蘇曉的狂熱者(1 / 1)

曉曉有一些感覺,微微地低下了頭,可能當時我的確發現她的耳朵染上一抹暈紅,但當時我也沒多想。

“蘇曉!”一聲尖利刺破耳膜的喊聲,我警覺得朝聲音的來源望去。

一個黑如猛獸一般的醜男孩在門口囂張地叫喊。

引得人側頭張望。

那個醜男孩兒虎背熊腰,矮個頭,尤其一臉麻子,讓他活生生的像個南瓜,但他旁圍著一圈的小弟。

“這圈兒小弟指定是眼睛瞎”我小聲咕噥著,蘇曉如受驚的小鹿,伸長著脖頸往外尋看,看到南瓜的一刹那頓住了眼珠,手指輕輕繞上了我的腕。

蘇曉沒有對那聲失禮的叫喊做出回應——我立馬回應“你幹嘛啊?!找事兒啊?”

醜男瓜在蘇曉身上留連的目光對上我輕蔑的眼神,但這一眼似乎激怒他了。

他張牙舞爪地撲過來,企圖用螳螂一般的招式將我嚇退。

我大名鼎鼎的六道溝之王,那小子怕是有眼不識泰山,不過沒關係,他很快就會知道我了。

身邊的同學吃瓜看戲地迅速讓開一條道,蘇曉卻緊緊拽著我的手,緊張地低語,“不要,我怕你會受傷!”我回握住她的手“沒事”。

我和醜南瓜之間瞬間少了許多人,他小碎步地急急跑到我麵前,隨後企圖用充滿泥垢的手提起我的衣領,可惜他慢了一步。

我瞅準機會朝他小腿脛骨處落下一腳,那一腳不重,但也著實不輕。

醜南瓜爆發出一聲哀嚎,蜷縮在地上緊緊捂住自己的小腿。

吃瓜的人仿佛在為他吃痛,一陣陣低歎。

5分鍾後,我和他並排站在老師辦公室,審理這起糾紛案件的是醜南瓜的班主任,一個長方體中年婦女。

一副紅邊方框眼鏡蔫蔫地搭在她的鼻頭上,一雙犀利的眼睛隔著眼鏡掃視著兩個當事人。

“那個,哼,是誰先動的手?”她語調尖利地質問。

醜南瓜仿佛要哭出來了,試探著用小手指指著我。

我不屑地瞥了他一眼“是我先動的手,他......”

“他叫熊嶽。”班主任補充道

“噢,熊嶽,他先挑釁的。”我說。

熊嶽陰惻惻地盯著我卻敢怒而不敢言,班主任白了熊嶽一眼,草草地說“行了,你倆寫檢討明天交上來,熊嶽寫500,你...你寫800。”

我頭也不回地,沒吭一聲地離開了辦公室(據說還挺帥)。

靠近教室時,迎麵碰上蘇曉,她一手扯住我的袖子,將我轉了一圈,又來回地看看,才開口道“你沒事吧?她和你說什麼了?”

“害,能有什麼事,那小子碰上我才是遭老罪了。”

蘇曉一斜眼,作勢生氣,轉身要走,說“你和他較什麼勁,他那麼壯,萬一...”

“萬一什麼?你還擔心起我來了?”

“我能不擔心你嗎,那男的衝著我來的,你攔他,他肯定會找你算賬,這不把你也牽扯進來了嗎?”

“他衝著你來,那我才更要保護你啊!......不對,你認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