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李主任這真的就是個誤會,棒梗還是個孩子......”
“孩子怎麼了?孩子就能偷東西嗎?何況偷的還是公家的!這究竟是道德問題還是有別的隱情?”李懷德可不管秦淮茹嘴裏這套歪理,目光淫邪直逼對方。
隱情?秦淮茹可不想棒梗被送進少管所,連忙應聲,“對對對就是有隱情。”
“那行吧,如果沒有何師傅的事兒,那就讓他回去?”
何雨柱算是軋鋼廠有名的刺頭,加上倆人之間經常傳出“緋聞”,李懷德可不想一會兒出現什麼變故,直接支走對方正好。
說罷,也不管秦淮茹有什麼動作就把何雨柱放了回去。
“秦淮茹,現在有什麼隱情可以說說了。”李懷德拉著秦淮茹來到單獨的一間屋子,獵物即將到手,此時李懷德倒是顯得十分沉得住氣。
“李主任,我知道您肯定知道棒梗這事兒就是個誤會,您大人大量放棒梗一馬,我下輩子做牛做馬報答您的恩情。”秦淮茹再次扮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妄圖蒙混過關。
但是秦淮茹這樣不僅沒有激發出,李懷德心裏“保護弱者”的大男子心態,反而更加激發了對方的獸欲。
“既然這樣,那就按規定辦事吧。明天移交JC局,我相信會還棒梗一個公道。”說罷,擺出了送客的姿勢。
秦淮茹知道棒梗這次理虧,要是送到警局那就完了。
李懷德見對方還不走,知道事情大局已定,接著緩緩開口:“秦淮茹,你是個聰明人。我相信你知道我想要什麼。隻要你同意,不僅棒梗今天沒事,剩下的那一斤肉你也能帶回去。”
“李主任,您說什麼呢......”秦淮茹不是沒想到這個場景,隻不過沒料到李懷德會說的這麼直接。
“秦淮茹,你在軋鋼廠做的那些事,我也略有耳聞。你能為了幾個饅頭周旋在那些男人中間,他們能給的我能給,他們給不了的我也能給。”李懷德直接開出了自己的價碼。
秦淮茹聽到李懷德這麼說,直接冷下臉來:“李主任,您是廠裏的領導但這也不是能汙蔑我的理由!”
要是一般的人可能會被秦淮茹這番變臉唬到,可是李懷德是什麼人?
正常情況下,一般的女子要是被人這麼汙蔑清白,扭頭就走已經算素質高的了,性子再暴烈些的,大概會回應一個巴掌。像秦淮茹這種嘴上說,身子卻不動的肯定是心裏有別的想法。
“好,好,好!是我剛才說錯話了。”李懷德心裏了然,上來抓住秦淮茹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摩挲起來。“你這是為了孝順婆婆,養育孩子不得已做出的妥協。是廠領導對你的關心不夠!”
這次秦淮茹沒有反抗,李懷德剛剛的那番話雖然不中聽,說的卻是實話。秦淮茹這些年像一隻蝴蝶,不停遊走飛舞在各個男人之間。雖說大部分都是些像何雨柱的舔狗,但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有些實在是脫不開身情況,也會被占些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