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子著急地對荊軒說道:“大哥哥,怎麼處理他們呀?”
荊軒指著桃花眼說道:“給他一點教訓吧,最好讓他以後不敢再強搶民女。”桃花眼哀求地看著荊軒。
隻見劍光一閃,桃花眼握住下檔痛苦地坐了下來。血從指縫中流了出來。荊軒搖了搖頭,這小女孩子下手也太狠了。
小女孩子指著豬泡眼問道:“大哥哥,他呢?”
荊軒冷冷地說道:“殺。”
一道劍光在豬泡眼眼前一閃,直直地倒了下去。咽喉上一道淡淡地血痕。荊軒暗暗一驚,好快的劍。好高明的殺人手段。這是出自一個小女孩子的手嗎?他對小女孩子的印象淡了幾份。
小女孩子把劍在豬泡眼的屍體上擦了擦收入袖子裏說道:“大哥哥,處理好了。”一付等待他吩咐的樣子。
荊軒走到中年人的身旁,掏出一顆丹藥,入到中年人的口裏。中年人感激地看了荊軒一眼。小心地吃了下去。
少女跪在荊軒的前麵。連聲說謝謝。荊軒忙托起她說道:“不必,這是我職內之事。”他已決定冒充楚國的官員。逃過老漢銳利的眼睛。
荊軒看了一眼桃花眼,指著豬泡眼的屍體說道:“離開吧,帶著他的屍體離開。自己到公子燮那裏領罪吧。”桃花眼如蒙大赦忍住痛疼爬起來帶著下人跑了。
荊軒處理好後,對老漢一家說道:“謝謝老先生相助。可否一起喝一杯?”
老漢點了點頭,在荊軒旁邊坐了下來。荊軒回過頭來指著中年人父女對小二說道:“給他們安排一些酒菜,算我的。這裏再上幾個菜,一壇酒。”
老漢滿意地點了點頭,對荊軒的印象頓時好上幾分。小女孩子在荊軒的身旁坐了下來,抬著小臉對荊軒說道:“大哥哥,你剛才是什麼牌子呀?讓他們很害怕。”
荊軒說道:“是一塊令牌。”
小女孩子甜甜地說道:“大哥哥,可以讓我看看嗎?”
老漢急道:“不可無理。”看來他對荊軒還是很尊敬,不想打探荊軒的來曆。
荊軒又掏令牌交到小女孩子手上說道:“沒什麼,你看看。”
他接著又對老漢說道:“我是令尹府的巡察。對楚國所有行政部門、軍隊,都有巡察處置權利。”
老漢點了點頭說道:“沒想到你是巡察大人。”
荊軒笑了笑說道:“隻能管管小官。”
老漢笑道:“楚國能有大人這樣正直的官員。是百姓這福呀。”
荊軒謙遜地說道:“那裏,那裏。這是我的職責。”
小女孩子仔細地看了看令牌交到荊軒的手裏說道:“就這破東西,不好玩。”
老漢嗬斥道:“不可無理。”
荊軒笑了笑說道:“小孩子,不要緊。小妹妹,這可是大哥哥吃飯的家夥。可不是破玩意。”
小女孩子又看了一眼荊軒手上的令牌說道:“大哥哥的令牌一點也不好看。”
荊軒笑了笑,小女孩子從懷裏掏出一塊玉牌來說道:“大哥哥,你看這塊令牌好不好看?”
老漢和老婦見小女孩子掏出玉牌一臉的緊張,但沒有出言製止她。荊軒打量了一下玉牌。隻見玉牌的中央是一個牛的造型。玉牌之內蘊含著很充沛的能量。一看就知道這玉牌的不凡。
荊軒並沒有去接令牌,眼神也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玉牌。輕輕地對小女孩子說道:“小妹妹,這麼貴重的東西,不要輕易示人。”
小女孩子說道:“大哥哥是怕壞人來搶嗎?”
荊軒點了點頭,小女孩子得意地說道:“沒有人敢搶我的東西。大哥哥就放心吧。”
俗世當中,是沒有誰能從小女孩子手上搶走這東西。而修真之人見到這玉牌,隻怕也沒有人敢打主意。荊軒低聲說道:“小妹妹,快收起來。就算沒有人能搶走你的玉牌,但也有麻煩不是。”
小女孩子點了點頭收起玉牌說道:“大哥哥說的也是。我最怕麻煩了。”老漢感激地看了荊軒一眼。老婦也不經意地掃視了一下荊軒。
老漢說道:“我看老弟武藝不凡,為什麼還屈居這巡察之職?”
荊軒說道:“我受人以恩,隻能為人辦事。為官非我所想。”
老漢點點頭說道:“我看老弟並且池中之物,這也難怪了。不知老弟師從何人?”
荊軒說道:“我是桐柏山人,自幼隨後山道士學藝。隻當強身健體,護衛家園之用。誰知強征入伍。受大司馬之恩,蒙司馬大人推薦到令尹府供職。”
老漢點了點頭,荊軒所說完全合情合理。也難怪荊軒不識玉牌的來曆。隻當它是一貴重物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