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師娘根本不是隨便的人，她隨便起來……根本不像人！”
“大歡喜宗的人，怎會像你如此隱忍，動作單調缺乏節奏感！”
“又如何會像你這樣無聲無息，缺少韻味！”
“如此反複三千次，你居然還覺得有趣，我都替你難過！”
少年麵容被燭光映照，半暗半明，俊臉倒是多了一絲變態的味道。
師娘被少年肚臍中的手掌所摑，力道之大，幾乎快要昏厥。
又被他如此譏諷一番，心頭怒火衝天，待要反唇相譏。
“停，你先聽我說！”
少年在木桶沿上撐起上半身，調整了一下坐姿，讓自己更舒服一些。
師娘被他緊緊鎖住，也捎帶著向前挪動了幾寸。
這種被人控製的感覺很不好，師娘提了提腰，試圖掙脫對方的束縛。
“帶鉤的，還能拐彎，不要再動了，要不然受傷的還是你自己！”
少年向後仰著頭，伸手在旁邊木凳上拿過一隻古董酒瓶。
“二鍋頭，七十五度的，要嚐一下嗎？”
他很紳士又禮貌的讓了讓酒。
師娘掙了兩掙，除了牝口更加濕潤飽滿外，確實沒有絲毫掙脫的跡象。
少年沒有得到回應，隨即自顧自的打開瓶蓋喝了一大口。
“嗬，百年前的工業酒就是好喝！”
“現在的純糧酒真的比不了！”
“說到一百多年前……”
少年突然將臉靠近師娘，隻相距一公分的距離，兩人幾乎可以憑空親吻。
“你是神明，還是邪祟？”
沒等師娘回答，少年擺了擺手。
“不重要了！”
“一百年前，邪祟大侵襲，虛妄空間的大門被打開。”
“那些我們尊重的愛戴的敬仰的神明，居然都跑了！”
“我們這些凡人就呆呆的望著天空中十萬顆流星劃過。”
“那裏的每一顆流星都是一尊神明！”
“這些神明平時坦然接受我們的供奉，燈油滿到溢出來。”
“等到我們凡間出現大災變的時候，它們居然跑了！”
“邪祟占據了大半個天空，黑色的閃電和雷雨下了整整七天！”
“我們這顆藍色星球上的人死了一大半，剩下的人也是東躲西藏苟延殘喘！”
“在與邪祟的戰爭中， 凡人遭到碾壓式的屠戮，也用盡了世界上所有的武器， 使整個文明社會倒退了幾百年。”
“在緊要關頭，凡人甚至動用了核，沒想到直接被邪祟傳送到了虛妄空間。”
“凡人徹底絕望了。”
“邪祟開始招安， 他們要的不多，凡人隻要像以前對待神明一樣，繼續給予供奉和尊重。”
“原來邪祟和神明一樣，也是靠神燈裏的燈油來維持神力。”
“也就是說，不管是神明還是邪祟，都要在凡人身上榨取福利。”
“凡人受夠了！”
“也明白了！”
“關於神明和邪祟，都是一樣的狗東西！”
“它們貪婪狡猾，披著善良的外衣，吸盡凡人的最後一滴血！”
“這時候，天選者出現了。”
“作為古人類——智人的延續血脈，四賢八聖一暴君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