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她們談論的話中,雲想容聽出此人正是傾雲宮的宮女,而另一位則是錦瑟宮麗婕妤的宮女,此二人是老鄉,一起進的宮。
“什麼事啊?神秘兮兮的?”另一個宮女好奇地問道。
“你湊過來一點,我說給你聽。”
……
“有天晚上我在宜妃娘娘的寢室裏聽到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而且,而且還有……”這宮女說了一半似乎有難言之隱沒有繼續說下去,另一個宮女則催促,“還有什麼?你說啊!你放心,我保證一定不會將這件事情說出去的。”
難道就沒有聽說過,有句話叫做隔牆有耳麼?
“總之就是一些特別的聲音。”
“你的意思是說宜妃娘娘跟那個男人……”
“嗯。”
“我更懷疑宜妃娘娘肚子裏的孩子不是皇上的,因為每次皇上臨幸宜妃娘娘之後,都會給她喝一碗藥,聽說喝了拿藥之後根本就不會懷孕。”
“珠兒,這件事情你不能跟任何人說,把它腐爛在肚子裏。”
雲想容被他們的這番話雷得外嫩裏酥的,難道那隻妖孽被人戴了綠帽子不成?她不敢想象那樣驕傲清高的男子若是知道自己的女人背叛了自己,會有什麼樣的反應?即使他不喜歡宜妃,可是他是帝王,驕傲,冷漠,無情,清高,殘忍,霸道,柔情……任何人都不能侵犯了他的神聖。
雲想容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幾番掙紮之後,最終還是決定將自己聽到的事情的告訴他。
宸宮的寢室裏,段月熙一襲月白色暗底繡花的錦袍,絕美的容顏帶著一抹嫵媚的笑,狹長的鳳眸流光溢彩,色淡如水的薄唇微抿著,帶著一分慵懶之色,隻是怎麼看都覺得優雅,高貴。
“小白,看你這模樣像是有話跟朕說,有什麼話盡管說。”他一臉寵溺地望著她,她若不是一隻獸獸的話,他鐵定會吃了她。
雲想容定了定神,抓起筆在宣紙上寫下了八個大字——“宜妃偷人,暗度成倉。”
她原本想當這隻妖孽看著她寫的這八個字的時候,一定會暴跳如雷,又或者會立刻將宜妃給辦了,又或者羞憤難當立刻去對證。隻可惜,她全都想錯了,段月熙的嘴角勾出一抹好看的弧度,似笑非笑地望著小白寫的字。
“這事兒朕早就知道了,隻是時機還未到而已。”
雲想容覺得自己很受傷,扔給他一個無比幽怨的眼神,幽怨,幽怨——
敢情是老子自作多情了!原來這妖孽早就知道自己被戴了綠帽了,可是她不明白,為什麼他竟然可以做到不聞不問?一般的男人要是知道自己的女人紅杏出牆,一定會將那對奸夫淫婦抓取侵豬籠的。
“小白,要想將冷家在朝中的勢力連根拔起,就必須隱忍,朕都隱忍了五年了,又何必在乎多忍幾個月呢!”深邃的眼眸掠過一抹冰冷的寒意,段月熙寵溺地撫摸著雲想容額前的那抹紅色的虎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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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色上午給人代班去了,回來之後立刻碼文更新,有些晚了,喜歡小白的親們,碧色在此鞠躬道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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