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在柱子的背麵,一塊巨大的平台緩緩的升了起來,隨即8根大柱子,降了下去。而乾零一,則站在平台上大喊道。
“所有兌字的人都上高台,其他人呆在下麵。”全場的人沒有躁動,呆在原地,等著兌字的70多人走上平台。
直到全部走上去,乾零一將自己的右手舉過頭頂,一瞬間,大殿的四周都出現了黑洞,緊接著,出來一群手拿長棍的打手衝了出來,開始毆打大殿裏的人,布凡眼瞧著那群瘋子開始用棍子掄人,立馬跑了起來,但人實在太多了,布凡被一棍子打到了地上,隨後便被5-6個人圍著腳踢棍打,布凡雙手抱頭蜷縮在地上,在這被毆打的短短幾秒鍾,布凡覺得好痛好痛,這突如其來肉體上的疼痛讓布凡感覺到不妙,那棍子不顧分寸,每一下都下了死手,每打一次,布凡都痛苦地覺得:“還不如死了算了!”,這種瀕臨死亡的感覺讓布凡的身體產生了微妙的變化,他發現自己麵前的這幾根棍棒像幻燈片一樣,一張一張的放出來似的,很慢很慢,以隻於,布凡突然鬆開抱著頭的右手,正要抓住朝麵門打來的棍子,就在其要抓住的一瞬間。
“呀哈!”突然這一聲大叫,一名女子飛身踹開了站在布凡麵前的三名男子,緊接著站在布凡麵前,一個回旋踢將布凡背後的三名男人也一同踢倒。然而這很帥的一幕下,那根已揮出的棍子,因為這一突然的變故,布凡沒有接到,被重重地敲在頭上,直接暈了過去。
而現在,在這大殿之中,有些人練過的,對於這些隻會拿棍亂揮的人,簡直是不值一提,三兩下就給打到了,還有一些則是被打的躺在地上抱頭緊縮,練過的有些會幫幫那些被打的,但是被其他的打手攔著,根本幫不了。地上各處已經開始出現了一灘又一灘血,台上的人看著下麵這殘忍的畫麵,盡管令人讓人看著難受,但也沒有一個人出來對麵前這個站著筆直的男人發出一點兒異議。
突然,隻見人群之中,一圈火焰在一名女子周圍猛的燒起,女子右手一揮,周圍拿棍的打手全身開始燃燒了起來,女子從地板上站了起來,火焰縈繞在女子的周圍。緊接著,另一名男的周圍,一道道雷電在其周圍劈下,他周圍的的打手直接被電的冒起了黑煙……
待布凡,再次醒來,剛起身往周圍一看,“我測,什麼情況!”這一醒來,突然又有七八個打手跑了過來,布凡不行了,他崩潰了,腦袋上,臉頰上,嘴角周圍血還沒流幹,身體各處不是青的就是腫的,是個人早死透了。他想起他所說的,他天生下來就比別人多一個選擇,但沒有令他這麼想到,真是跪了!布凡跪在地上,他腰板還是直的,但是就是不動的僵在了那裏。這次,還是那個女的,又是那個女的,幫布凡撿起銅牌,又幫他解決了6個打手的女的,上次是用腳解決,這次不一樣了,她一步一步地走著,那風聲是越來越響,隻見她小手往前一揮,這七八個打手了遭老罪了,直接被一股力量吹出去老遠,有一個比較肥的沒有吹起來,但臉在地上磨的,血跡直接拖出去10來米。女子走到布凡麵前,布凡頂著模糊眼中都是紅顏色的雙眼看著女子,“謝謝啦,紅姐!”女人穿著一身白色的短裙和一件黑色水手服,有點嬰兒肥,跟大熊貓似的。
“所有人,停下!”隨著乾零一一句大聲的喊話,打手們紛紛停了下來,並將棍棒丟開,而那些被打的人也停了下來,有一些還站在原地,身上縈繞著那自然的東西,水啊,電,火啊!也有一些沒發生什麼,和打手的打鬥中出了點血,斷了幾根骨頭而已。另一些呢,躺在地上已經不省人事,閉著眼睛躺在自己的血池裏,隻有布凡這一個,醒了還跪在地上的。
“不是,哥們,還跪著呢,啥意思啊!尋思著是要我抱你起來是吧!”
布凡一聽,這口音,絕對是東北的,於是乎。
“啊!老弟我這不得跪著先謝謝紅姐的救命之恩嘛!等哈啊!老弟我這就起身!”布凡拙劣的仿話搞得紅姐哭笑不得,說不出話來,隻是把自己的右手伸了出去,布凡接過右手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
“所有還站在場上的人重新回到柱子後麵站好!”乾零一喊道!
紅姐拉起布凡後就走了,布凡踉蹌地走回原先的柱子後麵,這次站在自己這個柱子的人隻有7個了,除了兌字的沒少人,其他的都少了一半甚至超過一半,底下原本有100多號人,現在差不多隻剩50,60號人了。
“現在,兌字的下去,其他字的上高台台。”直到兌字所有人都下去後,其他字的人上完之後,乾零一又一抬手,大殿周圍又出現了幾個黑洞,10幾名身穿白大褂的醫生從裏麵走了出來開始陸續的走到傷者旁邊,對其包紮傷口。
“愣著幹嘛,快來幫忙啊,不知道自己是來幹嘛的嗎?”一個年長的男大夫大聲吼道,顯然,這兌字的人也是被這場景唬到了,那血是一片一片的,那人有的還能看出是個人樣,有的關節扭曲,臉部變形,躺在地上就像一個剛死掉的喪屍一樣。
布凡站在高台上,看著下麵的的場景,如果自己是隻禿鷲,或許會喜歡下麵這一番場景。布凡高台環顧著,還想著看看紅姐在哪,突然一隻手放在布凡背上,這一激靈,布凡嚇了一跳,骨頭間發出哢哢哢的聲音,隨後先是跪在了地上,然後全身又趴在地上,隻見一名高大強壯的男人,站在布凡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