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盡冬來,寒風料峭,人們自然是躲在房屋內圍爐夜話、煮酒溫茶;至於屋外定然銀裝素裹、玉樹瓊枝。
你瞧這個冬天又將是何等“姿色”。
“小姐,此時節、風盡寒,四公子在外沒事吧。”
蘇玥茗行若無事的瞥著茶葉,過了半晌才抬起眉頭往外探望。“哼,這不還挺精神嘛。”
玉梓猶豫了片刻還是開了口“小姐...四公子快...不行了。”
蘇玥茗拍了拍手緩慢起身向屋外走去,直至四公子麵前。回想起來,好似四公子並未得罪過蘇玥茗,蘇玥茗作為蘇府中的嫡長女,自是無人敢惹,再加上全家人的溺愛更是讓她無法無天,因此她想懲罰誰沒人管得住,對此四公子自是隻有認栽,誰讓他在回房的時候未向蘇玥茗行禮呢。
蘇玥茗俯視著四公子,鄙夷的咧了咧嘴。
“嘖嘖,蘇隕這外麵這麼冷怎麼跪在外麵啊?誰欺負你了?”
“......”許是凍得太厲害說不出話來,四公子張了幾次嘴硬是沒出聲,蘇玥茗踢了踢跪在地上已無知覺的蘇隕,蘇隕才再次艱難的發著聲“大小姐...下來些。”
冬日裏除了風兒好似沒有其他雜聲,蘇玥茗自然聽清了蘇隕說了些什麼,她微微彎下腰。
“大小姐,無人欺負蘇隕,蘇隕自知寄人籬下,要更加懂得禮數,既然做錯了事便甘願受罰,咳咳。”
蘇玥茗快速起身退後,在空中揮舞著的手都充斥著嫌棄的感覺。
“你如此習得禮數,那便在跪幾日吧,跪到懂為止。”
“是。”
蘇玥茗轉身後走向堂屋。
蘇隕抬頭望著無盡的天空,細算著夜晚何時抵達,此刻的他正為自己能否熬得過今夜而發愁“苦盡甘來罷了。”嘴裏吐出的白霧也隨著蘇隕內心的迷茫無望而消散開來。
“見過蘇小姐。”
蘇玥茗頭也不抬的坐下喝著茶。
“公子請落座,大小姐近來咽喉不適,不便說話,公子請見諒。”
玉梓為此打著圓場可是蘇玥茗並不領情,絲毫沒一點反應,自顧自的在那喝茶。
“公子前來所為何事?”
“前來提親,請問蘇老爺可在?”
蘇玥茗突然咳了一聲仿佛被嚇到了般隨後恢複往日的狀態。
“既然我來見客蘇老爺自然不在家,這麼顯眼的事,看不見嗎,既然老爺不在,就請回吧,至於提親也就此作罷吧,我已有良配。”
“蘇小姐,在下未曾聽聞過你已有良配,可否告知一二?”
“來人送客。”
“蘇小姐?”仆人們不解的看著彼此,蘇玥茗瞪了他們一眼,仆人們這才邁開腳步走向對方將提親之人趕出蘇府。
“小姐,你什麼時候有的良配呀,玉梓怎麼不知。”
“需要向你請示嗎?”
玉梓連忙跪下直搖頭“玉梓不敢玉梓不敢。”
蘇玥茗哪有什麼良配呀,她眼中就沒有性別之分、愛情之言,隻有一樣東西能讓她為之瘋狂——修仙。蘇玥茗為了修仙從小苦練仙術,按常理來講蘇玥茗不該是這般不知天高地厚的惡毒小姐,而是溫文爾雅的窈窕淑女。不知是哪習來了邪術,使得蘇玥茗在修仙之路上偏離了軌道,在兩年前的十四歲壽辰之時暗殺了幾位仆人將他們的血煉出了一顆紅色的血丸喂給了一隻玄貓。自那時起,玄貓便是蘇玥茗眼中的至親。可惜終究是練出了個怪物被他人所殺,從此蘇玥茗一年比一年惡毒。
“我去煉丹不必跟來。”
“是,小姐。”
蘇玥茗進了一間密室便沒了蹤影,沒過一會密室突發爆炸,由於密室的隔音性和封閉性,導致蘇玥茗在裏麵的任何狀況外人是無從得知的,至此那個時空的蘇玥茗變得了無音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