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沒事,我是王妃,他再怎樣心裏也要忌憚一些的。”繁露說,還好衣服將自己包裹的很嚴實,要是被他看到自己脖子上被勒的紅紅的印記就糟糕了。
兩個人小別重逢自然很粘糊,走的也很慢,直到天黑了才趕上大隊伍。早些時候沭爺也帶著自己的人前來,告知了王妃的去處,然後就離開了,所以繁露至此至終也沒有看到這個叫沭爺的人。聽到他們剛離開的消息心裏還有些小失落,都沒有親自和平爺,還有那個興旺說聲謝謝呢!
龍澤和熙顏親自出來迎接她回來,再次見到龍澤繁露心裏感覺有些拘束,原來對他的親近感是不能經曆這樣的分別的,否則像是又回到了陌生人的身份,一切都要重新建立。
“繁露,看到你沒事我真是太高興了,你可不知道我快被嚇死了。”熙顏說,激動的眼泛淚花,繁露知道熙顏是真的心疼擔心自己。
“已經沒事了,你不用擔心!”繁露淡淡的說,熙顏忽然看到她脖子上的紅色抓痕了,驚的連忙問“這是什麼,是不是受傷了?”
“沒事,路上顛簸,不小心被樹枝劃傷的。”繁露說,心跟著狂跳起來,她害怕別人知道自己差點被瓔珞王子強暴自己的事情,雖然她是受害者,事情也沒有發生,可這也不是光彩的事情,所以她還是要忌諱,要害怕的。
“今晚我們可要好好的慶祝一下,多準備些好吃的,要好好補補。”青花說道,調皮的笑了笑出了帳篷。
熙顏一直陪在繁露身邊陪她說話,明裏暗裏說了許多寬慰體己的話,繁露聽在心裏深受感動,倍感溫馨,自己就算受些委屈也是值得的,這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她有沒有受到什麼傷害?”治廷私下裏問芳宗,龍澤也在場,芳宗感到很為難,自己也不知道繁露到底有沒有被怎樣,以他的判斷應該是沒有的,不過他不能按照自己的判斷下結論、
“我想應該沒有。”芳宗這晦暗不明的話更讓治廷聽了急躁。
“什麼叫應該沒有?瓔珞王子對繁露做了什麼?”治廷吼道。怒眼瞪著芳宗,情緒很激動。
“這些我怎麼好問呢?”芳宗為難的說。
“也就是說他卻是對王妃有欲行不軌的行為了?”龍澤說道。
“是。”芳宗看著他說,龍澤的臉抽動了一下,慢慢的握緊了拳頭,樣子甚是嚇人。
“幸好林大人寫了信快馬加鞭的送給藏王,要不真不知道他還要做出什麼事情來,既然他自己找死,我要他十倍百倍的還回來。”治廷再也按捺不住心裏的怒火說道,然後轉身走出了帳篷,芳宗看了一眼龍澤,龍澤示意他跟著他,於是芳宗匆匆的跟著出去了。
治廷帶著一支軍隊在黑夜裏出發了,他不是去追瓔珞王子,這個時候他們走了太遠,追不上的,他帶著軍隊是去剛才繁露呆的客店,搗毀那個地方也是給他提個警告。
治廷走後龍澤來到了繁露臨時住的帳篷,他直接快步的走了進去,“王爺,你有什麼事嗎?”繁露笑著說,見他臉色不對也感到很疑惑,他走到她麵前一把將她拉近自己身邊,繁露的頭靠在了他的胸口,她頭往後仰著吃驚的看著他的臉,他看著她,一隻手攬住她的腰,一隻手掀開的外衣看到了脖子上從上而下的抓痕。
“你幹嘛啊?莫名其妙。”繁露感到他手上的力道鬆了些立馬推開他往後退了幾步。
“他對你做了什麼?”龍澤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