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姑娘!七姑娘!你怎麼了?”
“快!快去請郎中來!”
一個還在繈褓中的嬰兒,不知是怎麼的全身泛紅,起了大小不一的膿包。
“我的生命這麼快,就結束了嗎……”
薑紅粉色的花瓣,隨風旋轉,像是隨時會飄落,卻又像妙齡少女在翩翩起舞。
少女坐在特級黃檀木古箏旁。
反反複複彈奏著:婉轉悠長,破碎又淒涼的音曲。
“在彈琴的人是誰?為什麼看著,這麼難過?”
突然不遠處傳來:空淨蕭瑟笛音,仿佛在為彈琴的少女,撫去一切陰霾。
一名身穿紫花布褐色長袍的男子,口中吹著紫砂褐色長笛,緩緩走向少女。
少女的雙目被蘿蘭紫紗布所覆蓋,青蛤殼紫色長衫衣裙,被趕來的秋風,吹得有些飄起,與少女撫琴的動作融為一體。
讓那姍姍來遲的男子與那少女像是夢中畫一般。
“嗡……”的一聲鋒利的劍傳來。
吹笛的男子用笛子擋下,向他襲來的劍鋒,隨後反擊甩開了,持劍的那人。
身穿墨紫黑色長袍的男子,手裏握著的朱墨黑色長劍,不知什麼時候剩了血。
這兩人像是有滔天的恨意和怒氣,都向對方攻去,都痛下殺手不留餘地。
那位少女的琴音依然沒停,隻是琴音變得苦澀,而又無奈。
“吹笛的那位男子與那女子,看穿著打扮,到像是一對戀人,都這情況了,可她怎麼一點反應也沒有?”
“咦,她身後的人是誰?啥時候出現的?”
身穿薄墨灰色長袍的男子,手中拿著有些破舊的書卷,不知何時,站在少女的身後,顯得這麼格格不入。
剛才還在廝殺的兩人,隻剩下提著滿是鮮血之劍的男子。
可那倒下吹笛的男子,身上卻毫無血色與傷口,隻是不知怎麼的就緩緩消散了去。
可偏偏在撫琴的少女,胸口心髒處卻滲出了血,但撫琴的時候依然沒停下,隻是琴音中再無波瀾。
站在少女身後的男子剛上前幾步,卻好像是走不到少女身旁,突然就像被定住了一樣,動彈不得。
提劍的那位男子丟下手中的劍,不顧風帶來的,鋒利花瓣,劃破他的身體,依然向女孩奔去,明明很近,卻像是相隔萬裏,永遠也接近不了少女。
少女或許是心口失血過多,她整個人就這麼隨風緩緩倒下,可那古箏的琴音,卻沒有因少女的倒下而停,反倒是音色變得平和安逸,無私無憂。
突然,一名身穿石榴裙紅色婚嫁長袍的男子,親親抱起倒下的少女,不知是怎麼的少女的長衫衣裙,也竟然變成了石榴裙紅色嫁衣。
那人身後不知怎麼的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盾牌,隨著那人的消失,少女也緩緩消失,而那盾牌卻紋絲不動。
可偏偏持劍的那男子就像瘋魔一般,向那盾牌瘋狂的砍去,也不忘遷怒周圍。
“嗡……”
一陣突如其來的旋轉,讓蘇玉墨從夢中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