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在亞馬塔的記憶越來越清晰了,原來我不是我原先想的那樣。我比我自己想象得年齡要大得多,因為是天界人特殊的身體結構才不像人一樣衰老。
而且我也記得我以前的一個調查結果:魔法原本不是屬於我們這個世界的,但是亞馬塔有一座魔能召喚塔,可以召喚不屬於這個世界的魔法能量。亞馬塔人在成為魔法師後身體的一部分轉換為魔能容器,容器越大,能使用的魔法越強,而咒語和施法動作可以和這座召喚塔交流信號。
如此想來,亞馬塔的侵略越向西推進就越弱吧,因為那座召喚塔的能量也是越遠也越弱。假使我們誌願者不幹涉,侵略也是肯定會失敗的的。但是還有一部分魯國公民的記憶,所以我也必須完成魯國的複興。
現在我依然在和傳奇探險家女版還有龍本山旅行。現在的目標是進入晉國是一個聯合王國,由奇怪的趙國、科學發達的韓國、還有戰鬥力強悍的魏國組成。我以前就很想去了,現在正好借助他們的力量打敗亞馬塔。
話說我現在走到哪兒了?我自己都不清楚,探險家因為蛋疼暫時有些虛弱,飛不起來,況且她守著她的蛋都不願意離開。對我來說這裏的荒野到處看起來都一樣。
魯國有句話叫:暮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風乎舞雩,詠而歸。就是用來形容和諧社會的情景的,可是現在,卻如同周國的詩人說的那樣:國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唉。
上次我問英特納,如果天界不幹涉人間,為什麼我還要來執行這一使命。她告訴我,天界律法規定,天界人在自身不可抗的情況下卷入紛爭,就自動擁有了解決這項紛爭的權利。所以隻有我可以執行這一使命。這樣想來,之前的一切也許都是誌願團事先安排好的,我以一個魯國人的身份呆在魯國就是為了“不可抗的”卷入這場紛爭,所以我也擁有了解決紛爭的權利。
也好,我既然已經是魯國人了,那為之而戰也是理所當然的,況且魯國的文化正好符合和諧之道,這就是我沒有去齊國或者燕國的理由了。
凡人怎麼那麼容易有情緒呢?我的探險家傳奇和龍本山在吵什麼呢。
“探險家,龍本山,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和氣點,別激動。”我說。
“龍本山真壞,他說沒吃的就要把我的蛋煮來吃了,這可是我的第一顆蛋。”探險家先開口了。
“好了,好了,女士。他隻是開玩笑的,你也拿出一點以前的樂觀吧,別和他計較了。”我盡量保持和諧,一邊安慰探險家一邊假裝責怪龍本山,“在我們魯國欺負女生是不對的?別人身子不好你趁火打劫真是禽獸不如。”
不等龍本山回答,我把他拉到一邊用亞馬塔語說:“山本噬龍,你要知道,雌性龍族在哺育期攻擊性是很強的,你這麼調戲她不是找死嗎?”
“我真的隻是開玩笑的,對魔法師來說女人可是殺手啊。”龍本山回答說。
“那就好。”我說。
“你們在說啥。”探險家忽然出現在我們身後,為什麼我總是沒辦法注意到。
“沒說什麼,我告訴龍本山不要再欺負你了。”我如實說。
“那個,你看樹林裏的那些人是幹什麼的啊?為什麼躲起來。”探險家一提醒,我才發現樹林裏好像是有人,她的觀察力真是敏銳。
“我怎麼沒看見呀?”龍本山插一句。
“估計是匪徒吧,看我們穿的破破爛爛得,當然不會打劫我們了。”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土匪了。
“既然是劫匪,那就消滅這些壞人,一來可以替天行道,二來看看他們有什麼財寶。”探險家的提議很像她以前的風格。
“不會有什麼財寶的。魯國古人說,隻有仁人誌士才會堅守道德,而普通人在沒有固定產業時就會犯罪,也許他們也隻是走投無路的窮人,怎麼能說他們一定是壞人呢。”我跟她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