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本來空無一無的操場上的一個草垛裏突然傳出一陣陣悉悉疏疏的聲音,過了良久從一個女人中爬了出來,她爬出草垛之後抖了抖事上的稻草對裏麵說到:“沒事了出來吧”

沒過多久一個略顯疲憊和痛苦的女人聲音傳來:“那群人沒跟上來吧,我們剛才跑的匆忙,我現在肚子好痛”

那剛出草垛的女人一聽這話頓時急忙又鑽進了草垛並安慰的說到:“你一定不要著急,我這就來”

隻見草垛裏有一名短發長相稍顯清秀的女人微微側臥著身體雙手護著鼓起的肚子額頭上冒著細小的汗珠,那剛爬進草垛的女人一見這場景頓時就明白了,隻見她非常麻利的把女人扶好躺下並語重心長的說到:“看來孩子要出生了,你忍著點,一會聽我指揮很快就會過去的”

那位躺下的孕婦輕輕的嗯了一事說到:“在外麵跑了這麼久終於把這個小祖宗盼到了”

那位幹練的女人說到:“是啊,總算盼到頭了”

很快這片操場上響起了一陣陣女人稍顯痛苦的呻吟聲,呻吟聲大概持續了四十分鍾左右被一聲聲嬰兒的啼哭聲所代替,那個幹練的女人從一個小筐裏掏出了一塊藍色的布把嬰兒包裹並抱了起來說到:“是個男孩,以後咱們就不用再東躲西藏了”

躺著的女人略顯蒼白的臉色也浮現出一絲笑容回到:“是啊,這種東躲西藏的日子總說到了點頭了”說完這話女人是否用盡了全事力氣沉沉的睡了過去,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

一晃五年過去了,隻見一間紅色的頂瓦房前一個上身穿著紅色長褂下身灰色無束腳褲腳上一雙帆布鞋的小娃娃蹲在地上用木棍戳著泥巴,突然屋裏傳裏了一事“小安,別玩了進屋吃飯了”

隻見那孩子應了一聲丟下了手上的木棍看著滿身泥巴的雙手在事上蹭了蹭就一蹦一跳的進了屋。

沒錯那個在草垛出身的那個孩子就是我,父母給我取了個名字叫裘逸安,據我媽媽說生下我之後就想著以後的生活就能安逸下來了就給我取了這個名字,

當時小的時候我還不清楚這個安逸到底是個什麼概念,也就就天真的拿著我那稚嫩的小手拍著說胸口說:“安逸非常簡單嗎?等我長大了一定會活的很安逸的,媽媽你等就看好吧”

然後我媽媽就不自主的露出了一個略顯苦澀的笑容並沒有多說什麼,直到後來我才明白想活的安逸真不是一句話說說的那麼簡單,

人生有太多太多的選擇、岔路口甚至是身不由己很多事情並不是我想的那麼簡單,想要所謂的安逸是多麼複雜而又簡單的問題,可當我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我已經垂垂老矣時日無多了,

我也曾經想過這可能就是所謂的命中注定,但是真的是這樣嗎?我不想去確認也不敢去確認,因為我害怕當我真的把它們捧起來一一細查刨根問底的時候,我會發現原來我一直努力一直執行的事情是錯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