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逢的喜悅是深刻的。
童話與神話的不朽,是因為給靈魂留下的安放的靈柩。
我是林徽因說的那種活在窗子裏的人,所以看誰都有條條框框,看誰也都沒有條條框框。
曾經以為那些無法忍受的事情,在到來時,我卻毫無波動,似乎是因為我的軟弱,所以在它到來之際,我就已經逃開了。
也許生活並沒有什麼是我們無法忍受的。
“我想:希望是本無所謂有,無所謂無的。這正如地上的路;其實地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魯迅《故鄉》
今日讀完全了這句話,曾經隻知道後半段話,然後懷著老師教的那些勇敢、前進等等積極向上的詞語裏浸泡著這後半句話。仿佛自己是第一個走路的人如同第一個吃螃蟹的人一樣。但是如今讀的完全了才知道,人啊都是盲目的希望著,跟從著,芸芸眾生,庸庸碌碌,如是而已!
因為希望,無非是腦中的偶像。
突然想起了,那句話。
“你走,我不送你。你來,無論風雨我去接你”!
這該是怎樣的情意呢?是愛情,是友情還是親情?
我想不會是親情,因為我不曾擁有過。
也許曾經會有那個我心目中偉岸的男人在我的生命中濃墨重彩,但是自此後,無人能比!
別離,不是件容易的事,正如我們不願意送別,那些看著自己心中念著的人,漸行漸遠的背影時,又是怎樣的酸澀會湧上眼眶、鼻尖。如果可以我不願別離,哪怕是出行遊玩的旅途,也希望能有心中期望的那個人想陪。
想讓你送,卻又害怕回頭望去那一眼不舍。
第三空間”就是在真實和想象之外、又融構了真實和想象的“差異空間”,一種“第三化”以及“他者化”的空間。或者說,“第三空間”是一種靈活地呈現空間的策略,一種超越傳統二元論認識空間的可能性。
第三空間”體現了後殖民主義對文化帝國意識形態的抵抗,女性主義對父權中心主義傳統的顛覆。最後,作為一種哲學思考向度,“第三空間”代表著當代思想對傳統空間觀念及其蘊涵的思想方式的質疑。
空間性和人類的存在與生俱來。尤其在當今世界,人類生活的空間維度深深地關係著實踐與政治。但空間是真實的存在,還是想象的建構?是主觀的,還是客觀的?是自然,還是文化?在過去的若幹個世紀,人類的認識徘徊在二元論的思維模式之中,試圖在真實與想象、主觀與客觀、以及自然與文化之間給空間性定位。由此便出現了兩種空間認識模式:“第一空間”的透視法和認識論模式,關注的主要是空間形式之具體形象的物質性,以及可以根據經驗來描述的事物;“第二空間”是感受和建構的認識模式,它是在空間的觀念之中構想出來的,緣於人類的精神活動,並再現了認識形式之中人類對於空間性的探索與反思。如果可以把“第一空間”稱之為“真實的地方”,把“第二空間”稱之為“想象的地方”,那麼,“第三空間”就是在真實和想象之外、又融構了真實和想象的“差異空間”,一種“第三化”以及“他者化”的空間。或者說,“第三空間”是一種靈活地呈現空間的策略,一種超越傳統二元論認識空間的可能性。
隨著全球時代的到來和都市危機的加劇,這兩種認識空間的模式就暴露出其自身的局限性,“空間意識的他者形式”也開始湧現。人們麵對著現代媒介所建構出來的虛幻形象,日常生活和電子傳媒之間存在著無法和解的愛恨情仇,一切政治策略窮於應付日益增長的貧困、愈演愈烈的種族歧視以及空前惡化的環境,不可和解的文化衝突導致了暴力、犯罪與戰爭。那些既非真實也非想象的地方,那些既非經驗亦非先驗的空間,那些幽靈一般遊離於自然與文化之外的空間,就是“第一空間”和“第二空間”認識模式所無法把握的空間。這種“測不準的空間”,不僅意味著地點、方位、景觀、環境、家園、城市、領土等等,其邊界不斷漂移和外觀不斷變化,而且意味著相關於它們的一係列概念都具有深刻的曆史社會內涵,並隨著文化背景的移易而不斷地改變意義。索亞提出“第三空間”的基本宗旨,就是超越真實與想象的二元對立,把空間把握為一種差異的綜合體,一種隨著文化曆史語境的變化而改變著外觀和意義的“複雜關聯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