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泥馬!”

破舊的巷子裏,一個長發女子蹲在地上,後背依靠著粉裂的石牆,目光不斷在懷裏以及正前方來回閃爍,臉上滿是焦急、恐懼,眼中的淚水已經布滿她的臉龐。

楊山麵色痛苦的躺在她的懷中,一隻手撐地另一隻手捂著肚子,鮮紅的血液如宣泄的洪流般不斷冒出,他的手、腹部連同衣褲都被這鮮血染得通紅。

他們的對麵站著一個手拿短刀的刀疤男子,他麵色略帶猙獰,而這句話就出自他口,看著眼前不斷流血的楊山,他竟沒有一絲慌張,顯然是身上背負不止一條人命的老手,接著他伸出腳對著楊山的腹部狠狠踢了一腳。

“啊!”劇烈的疼痛讓他忍不住發出慘叫聲。

“你踏馬不是牛逼嗎?”

“毛都沒長齊還學別人英雄救美,來,你起來再給我能耐一個看看!”嘴裏說著腳上還不忘再給楊山幾腳。

“嘶!”劇烈的疼痛再次席卷全身,女學生瞬間就哭出了身,抱著楊山的雙手也愈發緊實。

“叫叫叫,叫你媽呢!還有你,尼瑪死了在這裏哭哭哭!”

他這麼一說那名女學生哭的更大聲了,楊山智牙咧嘴艱難的開口:“你......你會遭......遭報應的!”

楊山這麼一說刀疤男又是來上幾腳,疼的楊山哇哇直叫,接著刀疤男便笑著道:“這小娘們老子都盯了好些天了,乖乖跟老子走,說不定老子還會溫柔一點,不然......嘿嘿!”

“你......你想幹嘛?”

“廢話,當然想了!”他收起手中的短刀,不斷靠近牆邊的兩人。

“你......你不要過來啊!”

“救命!救命!”

“你踏馬在喊,勞資一刀子捅死他!”

此話一出女子瞬間閉上了嘴

眼看就要碰到女子,楊山伸出手抓住刀疤男的小腿,試圖阻止他繼續前進。

刀疤男低頭看了看楊山,一連幾腳直接把楊山踢了出去,滾了一圈才停下來,似顯他礙事,於是刀疤男快步走過去又給了楊山幾刀,他在沒有了行動能力,身上的血越來越多,眼睜睜的看著女子被刀疤男拖走......

“要死了嗎?”

“我才大一啊,老天爺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早知如此,就不應該抄小路了......”話還未說完就在血泊中,沒了氣息。

......

“嗚~嗚~嗚~”

“我不是被捅死了嗎?”睜開雙眼的楊山看著眼前漆黑的地方心中道。

接著便看見了一個龐然大物。

“斑鬣狗!”

“孩子,以後你就叫鬣夕悅了,我傾城家族的公主。”鬣傾城看著眼前的小家夥溫柔的說道,差點沒把楊山給嚇得半死,心想:

“我怎麼變成鬣狗了?還是母狗!”

看著眼前似狗的母親,楊山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現在動也動不了,就躺在這漆黑的洞中。

對於斑鬣狗,楊山或多或少還是有些了解的,在家裏的時候他就喜歡看一些動物世界,斑鬣狗外形像狗,頭比狗的頭短而又圓,但要比狗大得多,身上的斑點花紋是他們的標誌,在草原名聲大噪,也被稱為“草原二哥”,隻在草原霸主獅子之下。

此時鬣傾城不斷舔食鬣夕悅身上多餘的東西,沉默許久的楊山也接受了現在的處境以及身份,她艱難的站起身,搖搖晃晃的走到鬣傾城麵前,張口就要喝奶,看著鬣夕悅的樣子鬣傾城欣慰的發出咕咕咕的聲音,接下來的她就需要狩獵更多的食物,不然自身的母乳根本不夠鬣夕悅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