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夜的休整,王子猙覺得主動出擊,再拿下一個部落。
這附近他看了,地勢低窪,不適合安營紮寨,況且沒有磚石讓他們搭建城牆。
在這茫茫草原,王子猙倍感無奈,除了大小部落,這裏什麼都不趁。
招呼眾人吃過了全牛宴,王子猙便開始安排部署。
“劉真領十人留在這裏,剩下的我帶十人,其餘的編成三什!”
王子猙挑了五個原先就跟自己的,加上幾個不安分的。
剩下的三個被他安排成了小隊長。
王子猙把他們叫到一邊,囑托道:“都是老哥們弟兄,你們帶人我放心,但是,別給老子丟人,要是帶不好兵,別怪我不留情麵!”
“是!”
三人麵麵相覷,難掩升官的喜悅,大聲答道。
王子猙麵帶笑容,這三個都是品性好的,相信要不了多久,這支五十來人的隊伍就會完全效命於他。
他是武力強勁但人性是畏威而不懷德,終究還是在德不在險。
“注意團結,還有就是注意有沒有刺兒頭,回來告訴我!”
眾人拱手稱是。
又叮囑劉真看好營地,王子猙翻身上馬,帶著人便走了。
天色湛藍,微風拂麵卻不顯幹燥,隻是枯黃的草地終究有些不和諧。
為了提高效率,王子猙讓眾人四散而去,自己帶人向北而去。
雖是騎馬,卻也隻敢緩緩行進,因為隨時隨地的都要留下記號防止找不回去。
王子猙倒也不急,現在糧草充足,可以慢慢找,摸清楚附近的情況即可。
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手裏提著長槍,身披甲胄,王子猙感覺前世種種真的就是恍如隔世,也不知水心怎樣了……
王子猙心中落寞,即便他再是激勵自己,告訴自己隻要發展好了,肯定能回去,也斷然無法回避一個美貌的弱女子無法獨自生活在亂世這個現實。
“唉……”
王子猙長歎一聲盡顯落寞,望著遠方不知盡頭的草地,有些出神。
白義馬察覺到了主人的情緒,也放慢了腳步,眾人也都在後麵緊緊跟隨,不敢打擾。
卻說南麵,張貴帶著人緩緩騎行。
“什長,你看!”
張貴定睛一看,隻見不遠處有一條河橫在那裏,耳邊甚至可以聽見水聲,河邊有二十來名韃子在喂馬。
張貴看見了他們,這群韃子自然也看見了張貴,隻見對麵領頭的馬刀一指,眾韃子翻身上馬便殺將過來。
張貴哪裏敢停留,急令眾人調轉馬頭。
“打不過,跑!快跑!回營!”
“駕!”
眾人也是急忙調轉。
這裏離營地不遠,沒多少功夫就已經看到營地了。
“有韃子,有韃子!”
張貴急忙大喊,眾人也跟著喊。
營地那裏,眾人正在收拾東西,準備生火做飯。
聽到喊叫,出來查看時,兩方人馬已經打起來了。
劉真急忙領人加入戰局,場麵一時間混亂無比。
這裏的喊打聲也同樣驚擾了胡玉等人,胡玉見眾人撕打,那明晃晃的馬刀看得眾女一陣膽寒。
“姐妹們,劉將軍他們人少,萬一敗了,我們又得落入那群畜生手裏,時間緊,不怕死的現在跟我上!”
胡玉咬了咬牙,言簡意賅的勸說道,說完提著菜刀便衝了出去。
“胡姐都上了,姐妹們,別怕,殺呀!”
胡玉的幾個鐵杆姐妹也站了出來,拿著木頭勺子就加入了戰場,剩下一群女人不知道該幹什麼。
“拿木頭砸!”
有人提議,這個提議瞬間獲得了一致認可。
就這樣,一場別開生麵的戰鬥進入了白熱化。
戰場瞬息萬變,一個人的生死,往往就是幾回合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