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年,東北淪陷區,風雪飄零。
“八嘎!你滴,滾進去!”
伴隨著一聲大佐味的嗬斥聲,寧若謹被推進一間漆黑幽閉的屋子。
等她適應了光線,才看清角落裏竟蜷縮著十幾個女人。
有少女,也有婦人。
每個人傷痕累累,身上帶著或青或紫的淤青,甚至還有剛結痂的傷口,神色充滿恐懼和無助。
突然,刺耳的鑼鼓敲擊聲傳來。
所有人臉色全都變得慘白,緊緊捂住耳朵,身體顫抖著,不停地往牆角退縮,好幾人害怕得嗚咽了起來,卻始終不敢哭出聲。
這時,又傳來幾聲女人的笑聲,笑聲中還夾雜著倭語,似乎是在互相打趣。
隻見幾個穿著和服、頭上插著花,臉上抹著粉的女人,邁著小步,從房前妖嬈走過。
她們嬉笑著,掀開一個個簾子,走進了一排排事先準備好的小房間。
對於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她們似乎早已輕車熟路,且期待又為之自豪。
一下秒,便見一群倭寇兵如惡狗撲食一般,猴急地衝進那些小房間,不久就傳來不堪入耳、甚至令人作惡的聲音。
晚了一步的倭寇兵,沒搶到那些倭寇女人,隻好退而求其次來到關押著女人們的小黑屋。
他們瞥了一眼寧若謹,雖然眼神中充滿了猥褻之意,卻默契地繞過她,轉而走向角落裏的女人們
這些女人驚懼卻絲毫不敢掙紮反抗,任由這些倭寇兵拖著上半身,扔進隔壁小房間。
短短不到一分鍾的時間,這些女人猶如倉庫裏的貨物般,被倭寇兵瓜分殆盡。
“新來的貨?”又是八嘎味的蹩腳華文。
寧若謹轉身一看,竟是個少佐。
難怪那些普通倭寇兵不敢動她,原來是要留給少佐“嚐鮮”。
這個民族,總能在奇怪的地方,展示奇怪的禮節。
還真是令人作嘔。
此時,周圍不斷傳出各種聲音,高亢的叫聲回蕩不斷,淒慘的哭聲讓人心碎,耳光聲和咒罵聲更是讓人無法忽視。
但顯然,這樣的環境,並不會影響演眼前這個少佐的興致。
“過去,躺下。”
他邊說,邊解下腰帶。
在他眼裏,寧若謹不是人,而是一隻沒有情緒、不會反抗的雌性印尼紅毛猩猩。
寧若謹並沒有絲毫的緊張和慌亂,甚至相當配合,不急不慢地解開兩顆扣子,動作從容而鎮定。
這一反應,倒是讓少佐眼前一亮。
自踏上這片土地以來,他見慣了拚死抵抗的女人,每次都要毆打、不給吃飯,狠狠地折磨一通,這些女人才會在辦事的時候稍微消停點。
可這次不一樣,這個女人有點意思。
她不哭不鬧,還對自己笑。
仔細瞧瞧,身段、臉蛋兒竟都還不錯。
輕狂的他還不知道,中國有句古話:
色字頭上一把刀。
他滿意地舔了舔嘴角,露出淫邪的笑容。
看來那幫蠢豬倒是抓到一個好貨。
他正欲伸手,替寧若謹撕開剩下的扣子。
突然,隻見她從懷中掏出一把黑色手槍,瞄準他的眉心,扣動了扳機,眼睛都不帶眨一下。
“piu!” 的一聲,那完全不像開槍的聲音,少佐驚恐地瞪大眼睛,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寧若謹迅速伸手,抓起他的衣領往屋內一拽,將屍體扔進了剛剛那些女人們蜷縮的角落裏。
寧若謹手中這把槍,是不屬於這個時代的微聲手槍,剛剛射進眉心的是一顆亞音速子彈。
因此,這間小黑屋的動靜,並沒有驚擾到其他正在辦事的倭寇兵。
她走出了小黑屋,掀開隔壁小房間的簾子,對準倭寇兵的後腦勺便是一槍。
女人原本正咬著牙,深受著屈辱與折磨,突然眼前的倭寇兵直愣愣倒在了她身上,嚇得她一掌推開倭寇兵,正要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