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中末期,有詩人,遊走於商船之間,聽曲中哀愁之意,每至淒慘決絕,淚如泉湧,彈琴複長嘯,深林人不知,司馬淚如雨,明月來相照,何至此番者,源是朝堂亂,邊關吃緊,藩鎮強而唐人弱耳!
有兵馬者,據有一方,有言其一者,口舌不齊,有造其二者,舉家不保,故遊離失所者,十之有七八,家中壯年者,沒於軍屬,貧弱而不可行兵者,納於收藏,每至一處,又換新者,棄之如草芥耳!民不足貴,君不足輕,亂世之中,今不知有唐耳!
餘踏入唐朝之末,聞得琴瑟之間事,觀唐人作琵琶行,遊離之間,穿至唐代,見一婦人,名曰綰兒。婦人回首,懷抱琵琶,揉指尖,嘈嘈切切,霎那間,大珠小珠落玉盤。我聞此曲,哀怨更行,囊中無多,些許散銀,朝中通行者,通判李,太守秦,觥籌之間,不知何為義,交挫之時,不曉何為情,歎人生之苦,莫過於琵琶行!
考之,曉得,時,唐中末期,藩鎮已然大行,商人重利,有難必遠走,一去難複回,故如綰兒者,一家有一二,從小樂者,艱難度日,稍有其藝,納商船,從府邸,入官妾者,百而一。考之,得琵琶女,乃古今最悲耳!
妾有言,曰:幼時,紛亂而至,初,家中常有餓死者一二,中,家中壯年皆納於軍屬,末,家中無有男丁耳。當事時,妾唯有附身官,商耳!
妾又複言,曰:學樂時,夏熱,不足以有寒裳,冬冷,而不足以有木炭,秋乏,不足以有短眠,春雨,不足以有好薑。行走之間,每有錯,師傅打得肉體皆傷,指縫間,鮮血淋漓,隨弦而躺!收藏之中,每有精品,亦須高價得之,細細聽得師傅一遍,觀得師傅一遍,行之有大概,稍董其略,徐徐練之,不敢稍逾越!
原來,此番救人,得一綰兒,今生亦足矣,餘攜綰兒,悠悠然,行走於商船之間,稍藏有銀屑一二;茫茫然,書畫於拂曉,兜售於黃昏,日複一日,年複一年,每有人曰,皆有效行。故,綰兒於我,是良人也。我於綰兒,亦夫子也。
教之,不可,不傾心!
餘幼時,即好聽,好言,每至淒慘決絕,聞得,必垂淚,故,股友之間,聞之感傷,棄之可惜,食之無味,棄之可惜,食之無味,棄之可惜,食之無味,棄之可惜,食之無味,天公難作美,佳人常垂淚,未有明白人,探曉其中最,今有獎狀者,寫此為事議。
議一,曰:古來學藝難,從來未有天賦異鼎者,隻有徐徐練之者。
議二,曰:唐末期時間,軍閥割據,藩鎮亂邊,隻有遊離失所者。
議三,曰:婦人回首候,從來淚水濕了胭脂水粉,官家也濕了青裳。
故,琵琶行,行於亂世,行於亂世之中,梟雄聞之,感創業之艱難,詩人聞之,作事業之困,遊人聞之,賦值當時,而餘聞之,作如斯。
其興也勃焉,其亡也忽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