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於靈魂狀態的閆柯,不屑的瞥了一眼緊閉的房門後,隨後順著房門的縫隙中飄了出來。
自從他的靈魂莫名其妙來到這個叫做地球的星球後,魂體一直不能離開宿主的身體一步。
直到換了第二任宿主才勉強離開五百米遠。到現在換到這個第三任宿主了,才能離開一千多米。隻是時間限製都是一樣的,半個小時後就得回到宿主身邊,要不然就會被強行給拉回來。
以前他還不信邪的想要逃離宿主身邊,結果可想而知,就跟坐過山車似的被拉回來,暈乎了好幾天才緩過來。
宿主是閆柯自定義的,其實人家根本就不知道他的存在,要不然也不會當著他的麵就迫不及待的與女人滾床單,又不是有什麼特殊的癖好。
當然了,他閆柯也不屑做這種偷看的事,所以每當這個時候,他都會自己主動從宿主的身體裏出來,躲出去。
閆柯的第一任宿主是個大型電影公司的製片人,雖然權利很大但是卻是個徹頭徹底的妻管嚴,從來不在外麵亂搞男女關係。
其實要他說,要不是他老丈人是公司的老總,估計那些想要好資源要好角色的男人女人,就跟螞蟻看到腐肉一樣的撲過去的。
閆柯的第二任宿主是個音樂製作人,創作過不少經典歌曲,屬於歌壇中的曲爹級別的人物。
人雖然風流但不下流,講究的就是一個你情我願,隻要給足了好處以及提供“創作靈感”,那麼各種風格各種量身定做供你選擇。
所以這第二任宿主是個有原則有底線的音樂人。
最讓閆柯不屑的就是現在這任宿主,簡直就是個“播種機”。身為一名知名導演,雖然導戲的本領不錯,但是人卻太過垃圾了,睡過的女人猶如那過江之鯽。
偶爾能給那些被吃幹抹淨的女人一個小角色,那就是良心發現了。
大多都是吃過以後就跟個破抹布一樣丟掉一邊,那些人也不敢鬧大,隻能自認倒黴,就當被癩皮狗給咬了。
呸,真給他們導演界丟人。
回頭看了隱隱傳出來的調笑聲的房門一眼,也不知道房間裏的女人明天還能不能笑的出來。
閆柯躺在賓館的天台上,昂著臉看著天上的點綴的幾顆閃爍的繁星。
思緒就回到了水藍星上,他經過了十幾年的寒窗苦讀,好不容易考進了心儀已久的京都電影學校的導演專業,卻沒想到,一時高興的與同學喝了一杯白酒,就變成了如今這副不人不鬼的模樣。
也不知道爸媽他們現在怎麼樣了,是不是像小說裏寫的那樣,同樣有個倒黴蛋穿進了自己的身體裏,替自己繼續生活下去,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好好的孝順他們呢。
閆柯的心裏也不求他能像自己一樣的孝敬父母,隻要能偶爾回去看看,不要讓爸媽擔心就行了。
想著想著,突然發現天空中一顆流星正向著他所在的地方降落,那降落的速度快的讓閆柯下意識的用雙臂抱住了腦袋。
閉著眼睛,閆柯心裏還在想著,要是能回到我本來的星球就好了,他實在不想在一個地方反複的平行穿越了。
可能是閆柯的願力太過強烈了,也可能是這顆流星比較靈驗吧,反正等到閆柯醒來過來的時候,就感覺到頭疼欲裂,仿佛要爆炸了一般。
“啊”閆柯蜷著身體,雙手抱頭大聲的尖叫起來,把身邊圍著的三人給嚇了一大跳。
“醒了,醒了就別裝了,我告訴你姑奶奶可不吃你這一套,趕緊給老娘起來。”吳婷婷用穿著高跟鞋的腳尖踢了踢地上的閆柯,雙手抱臂一臉不屑的說:“別以為裝死就能把我們糊弄過去,今天要是不給大家一個交代,我就去網上曝光你的所作所為,讓你身敗名裂你知道麼。”
已經許久沒有有感受到來自身體的痛感了,閆柯幾乎是欣喜若狂,即使頭疼的厲害還是忍不住的笑出聲來。
三女聽到笑聲後麵麵相覷,有些不知所措,領頭的吳婷婷瞪著大眼睛色厲內荏的說:“閆柯,你不要再裝瘋賣傻了,你今天晚上之前要是不給我們一個滿意得答複,我們就把你腳踩很多船的事給散播出去,看你以後該怎麼在圈子裏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