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到溫容這番話,
連性子最冷的邵雪也動容了。
“今天說的,是我們的小秘密,誰都不能透露給任何人,否則,我再也不會把她當成姐妹了。”
溫容的神色變得冷酷:
“尤其是你,
葉玲,
絕對不能把剛才那些告訴你哥哥。”
“為,為什麼?” 葉玲吃力地問道。
“你看看你哥的樣子,是藏得住心事的人嗎?”
溫容說道:“
隻有兩種可能,
一種是我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等三殿下知道你哥猜疑他
,他還會把你哥哥當成朋友嗎?
另一種是三殿下確實把心機藏得很深,
你哥揭了他的短處,
他必定惱羞成怒,
然後你哥哥會落得什麼下場呢
,葉玲,你們葉家想度過難關
,必須要得到三殿下還有韓家的幫助啊。”
葉玲轉身,朝著葉信和鐵書燈的方向看去。看到兩人親密的交談,她輕歎一口氣:“昨天我家宴會,我親自寫了請柬給韓家,可他們完全不理我。”
“韓家的終極目標是支持三殿下鐵書燈成為國主,三殿下沒有表態,他們怎敢私自行動。” 溫容說:“如果你今天給韓家發請帖,他們肯定會派人前來,我敢和你打賭。”
“說得有道理。” 邵雪說:“在公眾場合,三殿下鐵書燈和你哥的親密表現,已經表明了態度,韓家當然會有所回應。”
“所以我認為三殿下鐵書燈不是你們說的那種人。葉家的處境非常微妙,如果不是個情感重的人,他沒必要冒著觸怒國主的風險,和葉信走到一起。”
“你忘了天狼軍團。” 邵雪冷笑道。
在龍騰講武學院拱門對麵的角落中,一場不愉快的對話正在進行中。
五殿下鐵人豪狠狠地盯著鄧多潔,
一字一句地說:
“鄧多潔,
我一直把你當成親姐姐,
你居然利用我。”
“殿下,你這麼說是在刺我的心嗎?
” 鄧多潔的眼中閃爍著淚光:
“一筆寫不出兩個鄧字,
你是我姑姑的親生骨肉,
我鄧家一向以殿下為榮
,殿下在,
我鄧家在。
如果殿下遭難,我鄧家將何去何從,皮之不存、毛將焉附啊。”
“什麼意思?” 五殿下鐵人豪有些糊塗。
“鄧姐是說,
如果你倒了
,鄧家也就倒了。
” 旁邊的鐵卉真緩緩說道:
“如果讓鐵書燈登上國主之位,
他絕對不會放過鄧家。”
“你還知道這個道理?” 五殿下鐵人豪怒道:“既然知道,又為什麼利用我?”
“殿下,
你誤會了
。那葉信回來後,
我和娘親好心好意去探望他,
結果他歹心不改,
竟然找個機會想非禮我。
幸好我已不像當初那般柔弱,
一腳把他踢開,
才逃了出去。
” 鄧多潔的語氣變得顫抖:“我怎麼想都咽不下這口氣。
和娘親訴苦是沒用的,
畢竟狼帥對我鄧家有恩
,他們反而會斥責我行為輕佻
,才惹禍上身。
想來想去,
整個九鼎城,
勇於弘揚正義
、不畏強暴的,
隻有殿下你了。
而且我又能找誰幫我。”
說到最後,鄧多潔已帶出了哭音,五殿下鐵人豪的臉色有些緩和。鄧多潔說得沒錯,從小到大,他什麼時候在葉信的威脅下屈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