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太子爺是白梨禾心尖上的人。
她吃飯他轉桌,她睡覺他唱歌。
雖然所有人都在等著她被他狠狠打臉甩掉的那天。
但每一次白梨禾都隻是淡淡一笑,堅信林楓是愛她的。
白梨禾當初為了和林楓這個出了名的海歸紈絝弟子在一起,不惜和家族決裂,放棄她財閥千金的身份。
隻因在幼時的記憶裏,她記得林楓不顧危險救過她,在隨隨便便就可以沒過全身的深水池。
戀慕的幼種,在小小的心裏發了大大的芽。
“梨禾,來的時候記得幫我把櫃子上的佛珠帶上。”電話裏傳來林楓溫溫淡淡的聲音。
“嗯,好。”
果然在這,白梨禾拿起櫃子上平穩放著的佛珠,放在手裏端詳。
這佛珠不知道什麼來頭,自打再次遇見林楓的時候就見他一直戴在手上,時不時拿下來盤玩摩挲。
是因為太久了嗎?為什麼上麵感覺好多細小瑕疵?
而且這是第一次忘記帶吧。
她歪歪頭,又搖了搖頭,自己在這多想什麼呢。
今天是林楓拿下千萬大單後專門設宴招待,席上應該不少都是舊相識,穿的端莊得體些總是好的。
白梨禾拿出了被她一直珍藏壓箱底的雪紡白裙,不是什麼名牌,但是林楓送給她的唯一一條裙子。
第一次穿給他看的時候,他眼底的溫柔灑滿了整個房間。
就這件了。
到達餐廳房間門口時,正要推開虛掩的門。
“我可還記得呢楓哥第一次為公司談下白家那筆生意的時候,宋甜帶了一群小姐妹開了各種豪車給林楓炸街,當時別提多壯觀了!”
“嗨!那都是小場麵,宋甜對楓哥那是真的掏心又掏肺!”
“要真說起來,最印象深刻的還是楓哥一直帶著的佛珠,這可是宋甜一步一跪去山頂寺廟求來的,聽說那次過後她有半個月沒法走路了都!”
“要不是那個車禍,沒準現在楓哥得多幸福——”
這話剛說完,男人突然意識到場合不太對,連忙住嘴。
忙不迭的道歉:“楓哥,對不起啊,那什麼,嫂子是不是快到了——”
林楓不動如山,臉上依舊沒什麼表情:“然後呢。”
男人哪還敢說話,臉都嚇白了。
而門外的白梨禾,腳下像被灌了鉛一樣,眼睛更是連動都不會動一下。
握在門把上的手心攥出了細細的汗。
“您好女士,麻煩讓一下我們要上菜。”
身後突然出現的聲音把處於靜止狀態的她嚇得不輕,反射般轉身和身後的服務員撞了正著。
“啪——!”
佛珠應聲碎成了一堆佛珠渣渣。
還不等白梨禾反應過來,被林楓一把推向旁邊。
林楓甚至有一瞬間是想衝過來跪在地上,但已經晚了。
他臉色蒼白,轉身看到她,一句話都沒說,抄起餐食推桌上的盤子連湯帶菜砸到白梨禾頭上。
能感覺到鮮血流下,濡濕頭發和皮膚,流過眼睛和臉頰。
白梨禾被一陣急促的耳鳴震得整個人搖搖欲墜。
林楓衝過來狠狠掐住她的脖子,她從他的眼裏看到了殺意。
“白梨禾!你特娘的怎麼敢的!”
“真以為我在任何事情上都會縱容你嗎!你不要太不要臉!”
‘原來,他從未愛過我。’白梨禾看著眼前掐著她脖子的人。
她真的以為他們那麼相愛。
包廂裏的人也跟著出來,大氣都不敢出,生怕引火上身,一麵好奇白梨禾會有什麼下場,一麵又擔心真出了人命他們逃不不了幹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