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可善抖音上有三萬多粉絲，這個趙格蘋早就知道，並且他沒在抖音上發過任何作品。趙格蘋現在正看著陳可善的關注，共90個人幾乎全是寫字、畫畫的，而且有為數不少的當今書畫界大家。
趙格蘋點擊查看“喜歡的達人”，八個人，第一個乃龐龍，後麵率七位美女，名字分別是張薈、王知瑾、望小熙、港港、月月、迪迪、W豔豔。對此趙格蘋不感到奇怪，因為她知道可善愛好聽歌。她問：“這七個女主播歌唱得都好吧？誒，她們都是女的嗎？”
可善回答：“是女的。”
“她們唱歌都好聽嗎？”
“用現在學生們或你們女生的一句話說，就是‘還行吧’。”
“‘還行吧’是什麼意思啊？”
可善解釋道：“起初我也不知道這三個字具體意思指啥，後來我仔細琢磨，使勁琢磨，反正我得出的結論是模糊意思。比如，我常常問輔導班上的學生，期中考試考得怎麼樣呀？他們，特別是女生，一般會回答這三個字。接著我就想，我白問了他們的學習情況，因為隻憑這三個字根本判斷不出學習成績處於什麼水平。”
格蘋思索了一會，道：“也就是說，這七個女主播唱歌好不好，你給了我一個模糊的答案呀？”
“沒有沒有。”可善矢口否認，“她們唱歌挺好的，人長得更好。”
格蘋不介意可善的回答，自了解他之後她已經曉得他跟書法美術界大多數人一樣喜歡美的東西。他們都是些懂得欣賞的人。“我可不可以這樣理解？你若真想聽好歌時就上龐龍的抖音，對吧？”
可善笑了笑，說道：“對呀，反正這八個抖音達人既能滿足好聽的條件，而且也可以滿足好看的條件啊。還有，藝術是相通的。”
“誒，你看得啥新聞呀？怎麼沒聲音呢？”格蘋指著電視問。
“看新聞還需要聲音嗎？”可善逗她道。
“去去去。”
“是你說的看，好不好？”這時電視裏恰好切換到新聞女主播王音棋的畫麵，可善問格蘋，“誒，你知道她叫什麼名字嗎？”
“不知道。”
可善把名字告訴了她，繼續說：“王音棋本隻播《朝聞天下》，現在她變成既播《朝聞天下》，又播晚上七點黃金時段的《晚間新聞》啦。我百度了她的簡曆，上大學前就已經是一個很優秀的女生。”
格蘋看著電視裏的畫麵問：“人長得也漂亮，是不是？”
“嗯。”可善笑了。
“我猜，你在電視裏一定是隻看她播的新聞吧？”
“對呀，反正電視節目有回看功能，找找她近期播的《朝聞天下》和《晚間新聞》，基本就可以完全了解國內及國際新聞動態啦。”
趙格蘋嘀咕，好一個懂得欣賞的人。“誒，回答我一個問題。”
陳可善看到她笑得很可愛，但仍然猜她可能不懷好意。
“不回答。”
“你必須回答！”
“好，跟你開玩笑，我哪會不回答你的問題呢？”
趙格蘋又笑起來：“王音棋，還有你抖音裏關注的七個美女達人，她們跟我比起來誰更漂亮呀？”
“當然你更漂亮呀。”
趙格蘋純屬無話找話說。她知道自己漂亮，也明白那八個女的人人長得好看，但她還是繼續調侃了他，把他抖音簡介裏那句話聲情並茂地念了一遍：“與眾歌者共同品味天下之美麗故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