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鍾響起,一隻手摸索著按下按鈕,意識慢慢醒來。張小凡坐在床上,看著窗外,天邊剛剛朦朧亮,窗外路燈還有微微發光,淡淡光線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地板上。他慢慢地穿上拖鞋,走到陽台,看著空無一人的街道。沒有車,沒有人,他點燃一支煙,深深地吸了一口,感受著清晨的寧靜。
似乎感覺心裏有點煩躁,猛吸了一大口煙,緩緩的從鼻孔裏呼出,頓時煙霧繚繞。
不知是天空之上雲層似乎也感受到了張小凡的煩惱心情,還是居住的地方太高,天空之上頓時紛紛下起了朦蒙細雨,飄飄細雨在路燈的照映下晶瑩剔透,飄飄灑灑,似乎有點夢幻的感覺,張小凡看的有點入神。
良以後,自拿煙的手指傳出一陣疼痛,張小凡隨即扔掉了手上的煙頭,倒抽了一口涼氣,看了一眼被姻頭燙到的兩根手指,張小隨口罵了一句“靠,這人倒黴,喝涼水都塞牙”
想到前幾天他的一批貨從邊境運輸過境,被扣了,對方開價格要五十萬,否則就不沒收,他知道這個消息也是氣的不行,,這條運輸線,他上下打點不知道花了多少錢,一直都是穩定沒有出什麼錯,這次被邊境的守軍扣了。
就在昨天才調查清楚,是邊境的守軍長官臨時被調換了,之前的路走不通了,這是需要在重新花錢買路疏通關係,貨和錢都還好,重要的是押貨的幾個兄弟也被扣了下來,想到這裏就一陣煩悶。
隨即他走向洗手間打開水龍頭洗了一把臉,看著鏡中的自己,濃眉大眼,鼻梁高挺,嘴巴微小,輪廓有型,五官精致,深深吸了一口氣,眼睛微微眯了起來,似乎想通了什麼,拿毛巾擦了擦臉,把毛巾扔洗手台上走向了衣櫃旁,在衣櫃旁邊有行李箱和一個大袋子,隨即打開行李箱,行李箱裏居然放著一個類似於行李箱大小的一個木箱子,張小凡在次打開木箱子,這次他的動要慢一些,似乎有點東西害怕把箱子裏的東西弄壞。
雙手握著箱子蓋子緩緩打開箱子,張小凡從箱子拿出來了兩把手槍,隨即拿下掛在衣櫃上手槍套扣在自己的腰上,隨即兩把手槍插在腰上的手槍套裏,兩隻手從木箱子緩緩的拿出來兩個圓圓的東西,居然是兩顆手雷,他看了一眼,嘴角微微一笑沒有說話,掛在了腰上的槍帶上,隨手關上箱子,看上一旁的大手提袋,拉開手提袋拉鏈,隻見裏麵一疊疊的百元大鈔,全是人民幣,看上去有起碼的有幾十萬。
張小凡看到這些錢心情有些複雜,本來這些錢今天是用不到的,邊境守軍要的錢昨天下午就已經送過去了,可昨晚接對方說這送過去的五十萬是贖貨的錢,另外五個人的命還需要五十萬,這擺明了就是在弄他,他隻想花錢買條路,沒有想過要殺人,可這是次他發現你越是好說話,對方就覺得你好欺負,這次那隻有硬幹了。
他是一名退伍軍人,之前一直在邊境服役,後來退役有一些關係,就花錢買通了邊境的走私路線,主要負責貨物運輸,在邊境這十幾年也見過黑吃黑的,可是從來沒有人敢動他的貨,這次他知道對方就是衝著他來到,必須解決掉這個麻煩,否則以後他沒有辦法在這邊境混下去了。
他緊緊了手裏的手提袋,隨即拉好拉鏈放在一旁,在衣櫃裏麵找了一套西裝穿好,照了照鏡子整理好了衣服,手提錢袋準備離開,似乎想到了什麼,他又放下錢袋,趴了床下,用手從床下拖出來了一個用布包裹的東西,緩緩的打開,居然一個把狙擊槍,這槍看上去明顯是有改良過的,槍身有一些圖案,圖案有點像一條毒蛇纏繞在槍身,看上去栩栩如生,槍口安裝了一個消音器,還配備了一個狙擊槍熱成像瞄準鏡,這個就是一把暗殺神器,旁邊放在一個狙擊槍彈夾。
張小凡看著這把狙擊槍微微一笑說道“老夥計,我們就見麵了”
拿起包裹的白布,在狙擊槍上擦了擦,隨即右手手握槍柄。左手手舉槍身,眼睛靠近瞄準鏡一氣嗬成,雖然五年沒有用這把狙擊槍了,但是這種感覺一直都在,因他曾經也是一名狙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