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陽光明媚的四月底,在詩人“你是愛,是暖,是希望”的讚美中,秋穎穿上了她最為衷情的短裙,上身配了一件露臍長袖。顏色搭配她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短裙是米色的,露臍長袖是卡其色,她覺得這樣既清爽隨性,又優雅迷人。
她熟練地用右手把波浪式的及腰長發從胸前捋到後背,這樣她凸起的胸部便通過化妝鏡完全呈現在她自己的正前方,然後她在自己標致的鵝蛋臉上薄施脂粉,淺塗口紅。雖然她溫柔的眼神中總有看不透的憂鬱和迷離,但是依舊不耽誤她用它們來仔仔細細通身打量一番自己。她很滿意自己從小到大不曾絲毫改變的雪白肌膚,她對自己修長苗條的身材也很滿意,雖然已經生過一兒一女,但是體型依舊和少女時代一般緊湊精致。她最為滿意的是自己那雙溫潤如玉的富有彈性的別人讚不絕口的大長腿,別說那一眾男人們看了會熱血沸騰,連她自己也經常愛不釋手地撫摸。
前幾天她讓卜順通過手機給她轉來了三千塊錢,然後她去報了一所駕校,她決定考一本駕駛證回來,今天開始她就要開始去駕校練習開車了,她表現的既興奮又激動。可是出門時,她被她婆婆叫住了:“你就穿成這樣出門嗎?”
“穿成這樣咋啦?”秋穎不明白她婆婆高夢蘭為什麼對她今天精心挑選的穿著看不順眼。
“你這是去考駕照嗎?穿得這麼少。”
“你啥意思?我不去考駕照,難道和其他男人私會不成?”
“那可不好說,順順一年到頭不能在家幾天,誰知道你在外麵有沒有找其他男人。”
“你不要說話旁敲側擊的,我秋穎自從嫁到你們家,一直安分守己清清白白,如果你非要給我安一個偷男人的名頭,讓我受這份冤屈,沒準我以後還真做得出來。”
“咋樣?讓我說準了吧!你心裏一直有鬼。”
“我就是順口說一下就心裏有鬼了?難不成我心裏想啥就能幹啥嗎?我還想買豪車住別墅呢,你們家能滿足我嗎?”
“開始嫌棄我們家了,既然嫌棄,當初就別嫁過來啊!”
“你講點道理行不行?真不知道你今天吃啥槍藥了。”
“你別管我吃啥藥,你去重新換一套衣服!”
“你一大早拐彎抹角的說一大串,就是為了讓我換掉衣服是嗎?”
“是!”
“告訴你,我今天還就不換了,憑啥你說啥就是啥,我親媽都沒這樣管過我。你如果非要我換掉也成,你現在就給卜順打電話,問問他讓不讓我穿成這樣出門。”
“那你說明白為啥今天穿成這樣出去?以前從來沒見你穿過。”
“我知道你是怕我在外麵和其他男人私會,我明確的告訴你,我不會幹那樣的事,我就是突然想這樣穿了。你問問卜順,我剛才已經拍照給他發過去了,征求了他的意見,他也同意了,他還說等他五一假期回來,讓我穿成這樣和他一起逛街呢。自從嫁到你們家以後,這幾年因為照顧孩子,我從來沒這樣穿過。卜順追求我的時候我基本上都是這樣穿,前幾天和卜順視頻聊天,他還提議我穿呢,但是我怕人家說我已經兩個孩子的媽了,穿這些不像樣子,所以我一直沒穿。”
“現在壞男人太多,我怕他們對你動手動腳。”
“我會保護自己,放心吧!”說完,秋穎騎上電動車走出了家門。
從家到駕校有二十公裏的路程,她騎著電動車大概用了四十分鍾的時間。還好現在不是考駕照的旺季,學員不是太多,三四個學員配一輛教練車和一個教練,每個學員練習十五分鍾,然後輪流練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