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沙峰看到令狐白拿來的身份證上的照片時,更是有些驚訝的說道:“這種證件照片你是怎麼搞到的?”令狐白微微一笑道:“這又有什麼難得,從係統裏調出符合規格的照片,然後再加以疊加就可以了。”沙峰看著說的很是輕鬆的令狐白,還是有些不放心的說道:“那她們的~~~~”
令狐白看到沙峰一副很是擔心的樣子,便說道:“你就放心好了,不會有問題的。這都是小事情,算不得什麼。”沙峰見狀就不再說什麼了,便同令狐白來到幾位女士休息的房間門外,將幾位女士喚了出來。隨後便是將事情的因委說了一下,並且是準備和紫羽一起去。紫薇聞言隻是點了點頭,什麼也沒有說。小陽春則是表示也想去,沙峰見狀便在小陽春的耳邊悄聲說道:“之所以是讓你留下來,你是有著保護所有人安全的職責。”小陽春聞言嘴裏嘀咕著:“這裏又不是在那邊,那裏是會有什麼危險嘛。”沙峰聽到便將小陽春拉到一邊,輕聲說道:“我這次去可能有些事情是需要一個會飛的紫羽,而粉羽則是要留在家裏,以防萬一,明白了麼?”其實,小陽春是焉何不曉得沙峰是為什麼要帶紫羽一同前往的目的,隻是心裏有些不舒服罷了,便說道:“那你一定是要注意~~~”至於要注意什麼,小陽春覺得沒有說的必要,因為不論是什麼樣的環境,沙峰是都會給予應對。當下便推開沙峰,來到紫羽麵前,和聲說道:“紫羽,你一定是要照顧好沙峰,明白嗎?”紫羽點點頭道:“我會盡全力照顧好峰哥的。”小陽春忽然是想起來什麼似的說道:“紫羽,你不要忘了咱們先前說的事情,借此機會可要好好地啊。”紫羽聞言臉頰不覺是微微一紅,輕輕地點了一下頭。而沙峰則是全然不曉得小陽春是說的什麼,便忍不住說道:“說的什麼亂七八糟的,我怎麼是一點都聽不懂。”小陽春聞言是白了沙峰一眼道:“我們之間說的話你是又怎麼會聽得懂,不是你的事情就不要亂操心。”沙峰聞言不由是有點尷尬,卻又無可奈何。
令狐白看到有點不大自在的沙峰,便如同是突然想起來什麼似得,冷不丁的向沙峰說道:“我差一點給忘了,把你們兩個人的身份證先給我,讓我把飛機票買了,不然的話那就得晚一點走了。”沙峰聞言是連忙將自己和紫羽的身份證遞給令狐白,覺得令狐白說的是一點都沒有錯。令狐白在手機上是簡單的操作了一會兒,便說道:“第一班飛機是早上六點半,從咱們這裏到機場如果正常的話是需要一個半小時,再加上進入候機大廳,以及登機的時間,現在走的話時間還算是富裕。”沙峰聞言便說道:“那就得辛苦你一趟了。”令狐白是捋了捋耳畔的發梢,說道:“這又有什麼大不了的,小事情。”說著是笑吟吟的看了看沙峰,意思是說‘趕緊走吧’~~~~
在前往機場的路上,沙峰忍不住向令狐白問道:“你哥哥是怎麼到了東海市?”其實,沙峰心裏是基本知道令狐寧是為什麼去東海市,而之所以是還要問令狐白,不過是想確認自己的判斷罷了。令狐白聞言是笑了笑,說道:“我說峰哥,你這可就是明知故問了。我哥這麼長時間沒有聯係你,就是在處理在東海市發生的事情,因為某些事情覺得你不大方便介入,說起來是考慮到你的為人處世,處理那些事情可能是會影響到你的心性。”沙峰聞言覺得令狐寧考慮問題是比較注重事態發展的不利因素,隻是說到影響自己心性就未免有點牽強了,估計隻是個借口罷了。而至於是又讓自己前往東海市,說是要同其一起解決一些問題,想必遇到的問題及其相關事情可能有些棘手,並不是可以簡單操施的事情,應該需要一個非常得力的助手相攜,而目前是隻有自己符合令狐寧需要的條件。
沙峰是稍稍沉吟了一下,便向令狐白說道:“以我對倭國人的了解,倭國人是不論做什麼事情都考慮的比較長遠,沒有絕對把握的事情是不會輕易給予實施。” 令狐白聞言是嗯了一聲之後,若有所思的說道:“倭國人一直都是將東海市列為重點滲透目標,所以在東海市營建的其基礎設施,相對是要比其它地市紮實。聽我哥哥講,倭國人是在東海市安排了大量的人員,進行長時間的潛伏,對各個層麵的滲透比較成功,使得東海市的一些華夏人很是傾向倭國,以至於沿海的一些城市對倭國的文化灌輸,相對於內地是尤為普遍,經過長時間的耳濡目染是更加容易接受倭國的文化和思想。不知道你聽說過沒有,東海市的人在國外旅遊,一般都會說其是東海人,而不會說其是華夏人。”沙峰聞言是哼了一聲道:“如此猖狂,難道說是想獨立不成?!”令狐白聞言是冷笑一聲道:“那他們是還沒有這個膽量,隻是對倭國文化的進入置若罔聞,並變相的表示非常的歡迎。”沙峰聞言是想了想,說道:“如此說來,一定是有堅實的經濟作為基礎誘餌,迫使某些人在利益麵前喪失了國格、人格,甘願充當漢奸、賣國賊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