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群持續了將近兩個小時的無腦衝鋒後終於是減緩了攻勢,城牆以外已經是屍山血海,即使一些妖獸僥幸衝到城牆角下也會立即被射成篩子。
一輛輛軍車在城市的大街小巷穿梭著,為前線部隊運輸彈藥補給。
城牆上零星的響起炮聲和槍聲,獸群也不再行衝鋒,似乎放棄了進攻東部防線。
劉知兵剛瞄準了一頭妖獸,那頭妖獸就被擊斃了。偏過頭看著身旁的秦昱塵,“秦老弟,槍法挺準的。”
“劉老哥謬讚了。”
看著因長時間射擊導致發紅發燙的槍管,劉知兵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兩個小時打出去的子彈比我當兵六年打的還多。”
“現在獸群的攻勢衰落了,我們也有個喘息的時間。”
就在二人繼續對著妖獸射擊時,薑定的聲音在背後響起。
“你倆和老胡,老陳趕緊去支援南部防線。他們已經在車上等你們了。”
“滴滴。”
老陳按了幾聲喇叭催促。
“遵命。”
二人立馬朝著吉普車跑去。
軍車疾馳在冷寂的街道上,因為戰火而略微發亮的天空響徹著炮火的轟鳴,時不時一架武裝直升機在城市上空飛掠而過。
“上半年還是好好的,怎麼突然就這樣了,這個世界究竟是怎麼了?”劉知兵看著窗外,眼神之中夾雜著迷茫和疑惑。
“這些問題不是你該考慮的,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守住長安城,保護百姓。”
劉知兵苦笑一聲,“嗬嗬,老胡你難得正經一會。”
秦昱塵看著窗外一閃而過的民兵,一個個臉上充滿著對未知的恐懼,“也許世界是生病了,又或許是恢複成她原本的樣子罷了。”
劉知兵握了握拳頭,“也許吧!畢竟連修煉這種事情都能存在。”
與此同時,其餘三個方向的防線戰鬥的依舊熱火朝天。
北方放線—
“奶奶的,這群畜生都不怕死是吧!”
鄭武邊罵邊扣動著重機槍的扳機,子彈宛如雨點一般砸向前方的獸海,帶起無數道血霧。
突然一團火光從頭頂滑落,墜入獸群之中發生劇烈的爆炸,頓時間鮮血和碎肉宛如雨點一般撒落在牆頭。
接著又有數道火光墜落,有的砸向獸群,有的失控撞向了城中。定眼一看,那團火光竟然是武裝直升機。
隻見天空上一頭頭聚氣境的猛禽不要命一般的撞向直升機,以其的敏捷程度,直升機根本不可能躲的過去。接連被撞擊了數次,直升機也冒出了黑煙,出現了失控現象。駕駛員拚盡全力,最後選擇墜入獸群同歸於盡。
麵對這如此這般不要命的打法,獸群已經衝至牆角開始破壞城牆了。臨時堆砌的城牆很快就出現了缺口,彈盡糧絕的主戰坦克開足馬力迎著獸潮從缺口開了出去,對著獸群無情的碾壓。麵對著真正的鋼鐵巨獸,妖獸的血肉之軀根本無法阻擋。
盡管無數的人付出了生命的代價,但終究是倒在了獸潮之下。
看著戰友一個個被撕碎,鄭武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淚水止不住的流淌,咆哮的重機槍在其的怒吼聲中也熄了火。
鄭武無力的跪倒在地,“城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