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不要我是吧,那...我走?)

木屋內。

“做了?”

“做了。”

“真做了?”

“真做了。”

“現在怎麼辦?”

王良略一沉吟,搖了搖頭,“不知道 。”

“噗通!”

身著粗布麻衣,身形臃腫,兩隻眯眯小眼,兩個粗大鼻孔,一張圓臉的陳虎,直接摔在了地上。

摸了摸摔成兩瓣的屁股,陳虎一臉無語。

“大哥,我叫你大哥了,你知道那孫彤彤是誰嗎?”

孫彤彤?

王良眉頭皺起,腦海中飄過一道身影。

大約一米六的個頭,麵容一般,身材一般,總之,就很一般...

“知道,是個女人,還是個很凶的女人,媽的她拍我那一掌我現在還痛著呢。”

陳虎:......

“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開玩笑,我...”

“難道不是女人?你別騙我,她有胸的,而且屁股上有顆痣...”

“停!打住!”陳虎差點抓狂。

“她是女人,沒錯,但你知道她是誰的女人嗎,是那陳少泉啊,而且她爺爺是誰知道嗎?”

王良搖頭。

“她爺爺是執法殿的孫長老,她哥哥孫天海,更是宗主的親傳弟子,她...”陳虎感覺身體被掏空,已經不想在說下去了。

簡單總結一下,她可能是個祖宗!

“我說老王啊,你還是跑路吧,你說你偷看誰洗澡不好,你去看她...早跟你說了隻要有一技傍身...”陳虎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著王良。

王良撇了撇嘴,顯得不以為意。

這就要跑路?

我那也隻是正好路過,又不是故意的,再加上黑燈瞎火,也就看到了一點,最多就兩點。

這玩意也就判個道德敗壞頂天了吧,不至於。

更何況那會自己剛從這個世界醒來不久,東南西北都還沒分清呢,並且自己也挨了她一掌,足足昏迷到現在。

...

“啪!”

“誰是王良?”

本就破爛的房門被一巴掌拍開,一名穿著灰色長袍的弟子走了進來,語氣冷漠的問道。

屋內的兩人,本能的嚇得同時一抖,差點滴出來。

陳虎率先反應過來,走上前。

“這位師兄,有何事吩咐?”

“你是王良?”灰袍弟子上下打量了陳虎一番。

“呃,我不是,”伸手指了指,“他是。”

灰袍弟子轉頭看著王良眼神一眯,冷聲道:“劉執事有令,外門弟子王良,罰巡夜一個月,從今晚開始。”

說完,冷笑一聲,轉身離去。

巡夜?

王良一愣。

陳虎也是一愣,有些不敢相信。

過了片刻,才道。

“老王,你說實話,你是不是哪位長老的私生子?”

王良: ......

“莫非是王長老...”

“滾...”

......

夜。

烏漆嘛黑。

一身粗布灰袍的王良,手提一個並不明亮的燈籠,緩緩往前邁步。

他,在巡夜。

腦海中閃過臨走前陳虎的嘲笑。

“你不會怕黑吧?”

他的嘴角飄過一絲不屑暗道。

“笑死,我在小潤發的凍庫幹了整整三年的活,我的心早已經跟凍帶魚一樣冰冷,我會怕黑?”

一邊想著,從袖袍中拿出竹筒,小心翼翼朝著燈籠裏滴了幾滴燈油。

看著燈光再度亮了幾分,他滿意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