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幕降臨的時刻,一聲尖銳的雷鳴劃破了天空的寂靜,緊接著,一道慘白的閃電如同流星般在天空中劃過。
在這突如其來的閃光中,白溪微猛然間睜開了她的眼睛,一種異樣的感覺湧上心頭,使得她無法再安然入睡。
她獨自躺在床上,周圍的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旖旎的氣息,仿佛在訴說著剛剛經曆過的“惡戰”。
她的身體微微一動,酸痛的感覺如同潮水般襲來,讓她不得不暫時放下心中的疑惑和驚訝。
白溪微清楚地記得自己的車輛失控滾下懸崖的那一刻,然而現在睜開眼睛,她發現自己竟然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裏,這無疑讓她感到困惑和迷茫。
她的腦海中湧現出一些不屬於她的記憶,那些與這個身體、這個房間、這個氛圍都毫無關係。
然而,這些記憶卻讓她意識到一種可能性——她可能重生了。
正在這時,浴室的門緩緩打開,一個男人從裏麵走了出來。
他的肩寬窄腰,肌肉線條清晰可見,腹肌緊實,仿佛經過精心雕刻。在昏黃的燈光下,他的身體散發出一種充滿張力的美感。
他走到床邊,將一張支票放在了床頭櫃子上,冷冷地說道:“這是這個月的零花錢。”
他的聲音如同冰冷的雨水,與周圍的旖旎氣息形成鮮明的對比,讓白溪微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重生後的白溪微大腦有些遲鈍,她下意識地伸出手去拿起了那張支票看了看。支票上清清楚楚地寫著:一百萬元整。這個數字讓她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再次嗆死過去。
“一,一百萬?!”她難以置信地看著麵前這個男人,支票上的數字在她腦海中回蕩。
陸霆琛居高臨下的睨了她一眼,滿臉的譏諷:“怎麼,嫌少了?”
他的聲音充滿了不屑和冷漠,仿佛在對待一個乞討者一般。
白溪微拿著那張支票,看著對方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嫌惡,但為了保住自己的飯碗,她不得不忍氣吞聲地接受。
她努力維持著打工人標準的職場微笑,恭恭敬敬地對麵前的男人說道:“我怎麼敢不滿意呢,謝謝老板,啊不對,是老公。”
她特意加重了“老公”這個稱呼,試圖用親密的關係來掩蓋她內心的竊喜。
緊握著支票,仿佛怕它飛走一般。
陸霆琛瞥了她一眼,隨手將一盒藥丟在桌上,語氣冷淡地說道:“昨晚我喝多了,你把這吃了,我不希望後麵有什麼麻煩。”
白溪微一眼就認出那是避孕藥,她沒有任何猶豫,立刻把盒子裏的兩粒藥全給吞了下去。
看著她如此幹脆的反應,陸霆琛有些意外。
他戲謔地笑道:“這麼幹脆?倒不像你的作風了,不額外提一些條件?”白溪微喝了兩口水把藥吞下,平視著他的眼睛說道:“條件?還能提條件?”
陸霆琛沒有回應她,隻是深深地盯著她看。
白溪微也不回避他的目光,沉靜地說道:“你怕麻煩,我更怕好嗎?咱們都是成年人了,一時的風流快活就好,要是弄出條人命,到時候我找誰哭去?”
她頓了頓,審視著他的表情,繼續說道:“況且我又不傻。你顯然也不會負責的好嗎?”
陸霆琛的臉上閃過一絲疑惑,他眯著眼睛看著她說道:“哦?是嗎?”
白溪微咬了咬下唇,心中有些忐忑。但她還是鼓起勇氣說道:“我雖然愛錢,但我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像你這種滿腹算計的男人,難道你不懷疑我也是有目的的嗎?不趁機生個孩子,這樣我不是能得到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