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M國回來後,司向南為了年底的時候和姚祁君去挪威舉辦婚禮,鉚足勁的工作,一直都住在休息室。
姚祁君看著他一副拚命三郎的樣子,想要勸誡一下,不要這麼勞累,剛說一句,司向南就把他死死抵在牆上,熱烈的吻吞噬著他,“我隻是想要盡快舉辦我們的婚禮”。
“阿君不心疼我就算了,怎麼還阻攔我呢,太傷心了”,司向南把一分的傷感演的十分淋漓盡致,抱住姚祁君的腰假哭。
嗯,這是他從黎明那裏取的經,男人也要學會示弱,要討人歡心,讓他心疼。
奈何司向南本身就不是這樣的人,前麵還看不出表演痕跡,抱住姚祁君假哭的時候,他立馬就察覺到了。
不過也不動聲色的看司向南表演,甚至還配合著拍著他的後背,“我怎麼會不心疼你呢,隻是不想讓你這麼累罷了”。
“身體最重要,今年去不了還有明年,我都等你”,姚祁君捏著司向南的後頸,半蹲下身往下勾住他的脖子,“我會永遠陪你,等你的,放心吧,老公”。
“嗯”,司向南手臂圈住姚祁君的後腰,翻轉身體讓他前胸貼在椅背上,手腕扣在身後,膝蓋抵在他後腰。
俯身靠近,灼熱的氣息均勻的噴灑在耳邊,“多謝阿君情真意切的話,我聽著真的很開心”。
姚祁君覺得現在這個姿勢很危險,微微回頭看著,“你喜歡就好,我...”。
“誒”,被司向南摸過的地方像觸發了電流一般顫抖,姚祁君蛄蛹了一下,掙脫不開。
自從生病過後,他的身體再也回不到之前的樣子了,在司向南麵前,完全都沒有招架之力,“你幹嘛,快放開我”。
司向南不為所動,甚至靠的更近了一些,兩人之間親密無間的距離都在怦敲擊著姚祁君的心髒,“阿~君~,我想~”。
“不,你不想,你起開,我難受,我頭疼,要死了”,姚祁君極力抗拒著,倔強的用僅剩的一絲力氣反抗著司向南,“你別這樣,我們有話好好說話行嗎?”
“別動手動腳的”,氣息微弱的朝著司向南求饒,眼尾的情緒是可以看到的悲傷,“你怎麼能這樣呢?我頭好痛啊”。
哽咽的一句話說的那是泫然淚滴,司向南都慌了,連忙鬆開桎梏,圈住姚祁君的腰讓他正常的坐在椅子上麵。
彎腰擦去他眼梢憋出來的淚水,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子,“對不起,是我的錯,你打我吧”。
姚祁君輕輕的踢了他膝蓋一下,張開手臂,“那你抱我回去,在我們去挪威前都不許動我”。
司向南聽完,隻是沉默了一瞬就答應了,“好”,整個托起姚祁君,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嘴角是一抹得逞的笑。
明天就安排,後天就出發,在忍兩天,司向南,你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