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有勞你費心了。”蝴蝶香奈惠朝著杏壽郎表示感謝。
“對了,香奈惠,你是不是也要即將成為一名柱了?”杏壽郎似想到什麼問到。
“嗯,不過現在有些太早了,我現在隻斬殺了45隻惡鬼,距離柱還有一段時間。”蝴蝶香奈惠掐指算道,“不過你有雨佐君的幫助真是幸運啊。”
說到這,煉獄杏壽郎也露出了懷舊的神色。
在鬼殺隊幾人敘舊的時候,另一邊的無限城之中,咱們的屑老板,鬼舞什無慘正在暴怒的蹂躪這鳴女。
鳴女:聽我說謝謝你,因為有你.......
“你們上弦到底是幹什麼吃的,區區一個人類,三番兩次的擊殺你們,我很好奇,究竟是什麼樣的人類會讓你們這麼難堪!”無慘暴怒的朝著台階下的眾人說到。
底下的四隻鬼瑟瑟發抖的趴在地上。
“玉壺,你應該是見過他的吧,來說說看,他究竟是什麼樣的人,竟能夠陸續斬殺猗窩座和妓夫太郎?”無慘突然將目光看向玉壺,至於墮姬,無慘直接忽視掉了,無慘隻是將墮姬看為一個比較呆的腦蠶鬼罷了。
地下的玉壺渾身一顫有些哆哆嗦嗦的說到:“回大人,我確實見過他,不過也隻是在數年前,當初如果不是陽光,我一定可以殺死他的。”
“哦?是嗎?我看你的記憶怎麼是你最後被狼狽逃竄呢?”無慘有些笑意的看著玉壺,至於笑意裏麵含的東西,就不得而知了。
“大......大人.......”玉壺的話沒有說完,他的腦袋就已經在鬼舞什無慘手中。
“啊......我的腦袋在大人的手上真是榮幸之至啊......”玉壺整個人怕到不行,但是嘴裏依舊還是說著討好無慘的話。
“玉壺,我給你一個機會,殺了那個人,否則,我立馬殺了你。”無慘的話輕飄飄的傳入到玉壺的耳中,卻如同五雷轟頂一般,打擊在玉壺內心處。
玉壺的內心是奔潰的,但是嘴上還是說著答應的話,無慘十分嫌棄的將玉壺的腦袋扔在地上,轉身對上弦之壹——黑死牟說到:“上弦的位子需要補全,這件事情你來辦。”
黑死牟先是應下,緊接著問到:“下弦鬼月中沒有合適的人選嗎?”
鬼舞什無慘冷笑一聲,“下弦鬼月?已經不存在那種東西了,全都被我清理掉了。”
無慘離開了,眾人才緩和了緊張的情緒。
“哎呀,哎呀,玉壺先生,今天的你有些狼狽啊!”上弦之二的童磨走上前,拿起了玉壺的腦袋。
“童磨先生,請把我的腦袋還給我好嗎?”玉壺的話十分輕,也有幾分乞求的意味。
“妓夫太郎和墮姬的死我真的好惋惜,我很想為他們報仇,不知道玉壺先生能給我提供一些情報嗎?”童磨嘴上說著惋惜,臉上依舊是那種笑意,根本看不出有什麼惋惜的樣子,畢竟他可是沒有感情的童磨。
“這個,我記得他叫千手扉間,當時穿著青色的羽織,並且刀術十分精妙,似乎還有著一些特殊的能力。”玉壺一股腦的將他所知道的一股腦的全交給了童磨。
正在不遠處的黑死牟聽到刀術十分精妙的時候也湊了上來問到:“他使用的呼吸法是什麼呼吸法?”
“我記得好像是什麼......海之呼吸!”玉壺思考了一下說到。
“海之呼吸嗎?又是一個新的呼吸法。”黑死牟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離開了。
童磨將玉壺的腦袋重新插回他原本的身體上,拍了拍他的壺說到:“玉壺,你可要一定殺了那個人哦,不然,無慘大人會遷怒於我們的!”
“好的,童磨大人,我一定......盡量。”玉壺說出最後兩個字的時候似乎有些哽咽。
童磨看著周圍人全部離開,有一種想大聲放哭的念頭,自己根本打不過那個人,無慘偏偏要去讓他找那個人的麻煩,這跟送死有什麼區別。
對,相較於送死,他這種死前還能凶一下。
當玉壺不爭氣的眼淚從他的嘴角和額頭流出時,鳴女才十分友善的咳了兩聲,表示自己才是最慘的。
玉壺看向鳴女,她的腦袋剛被鬼舞什無慘打過,還沒有複原,自己矜矜業業在這幹活數年,就成了出氣筒才是真正做到有用處的地方。
兩人畸形的眼睛對望了許久,宛如王八看綠豆——看對眼了。越看越是有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
好一個牛郎織女哭梁祝,兩鬼對視良久之後,玉壺依然決然的轉過腦袋,留下了一個慷慨赴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