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雨之夜總是讓人有些煩躁,有些一種人,及時瑟瑟發抖的躲在被窩裏,也要作死點開恐怖片,自己嚇嚇自己。
“啊!退!退!退!”坐在床上的男子猛的扔出手機,應是被情節嚇不過,好巧不巧,正好打翻了在床頭的水壺,熱水撒了一地。天空一聲驚雷,原本漆黑的房間裏頓時亮如白晝,不過男子的腳已經踏入積水之中,而積水的另一頭則是浸濕的拖線板。
“怎麼,麼,麼,麼麼,還帶電?!”男子說完了最後一句話,就倒在了地上,再也沒有了生息。
又是一道驚雷,劃破漆黑的天空。
在一片樹林之中,一名約莫五六歲的男孩緩緩睜開眼睛,他全身濕透,渾身泥濘,隻有一雙黑色的眸子依舊明亮。
“這是哪?我記得我不是觸電了嗎?那可是220v的電壓啊,難道我沒死?”男孩緩緩站起身,卻發現自己的身上全是淤青和傷痕。
“怎麼回事,身體......”男孩看向自己瘦弱的身軀,“怎麼變成小孩了,難道穿越了?”
“哦~!可憐的孩子,難道是被拋棄在這裏的嗎?在這戰亂的時代,實在是太可憐了!”一個雙目失明,雙手合十的花和尚突然出現在了男孩的身後。
男孩本能的閃躲,下一秒,男孩發現了自己的腳被一個不算太粗壯的樹根卡住。
凸起的樹根好巧不巧的如同腳銬一般將他牢固的囚禁在原地我叫悲鳴嶼行冥,孩子,你需要看上去需要幫助。”說完悲鳴嶼行冥雙手合十,慘白的眸子留下了兩行清淚,“真是可憐的孩子!”
悲鳴嶼行冥上前一步,雙手抱住那棵不算粗壯的樹。
在男孩的震驚的目光中,悲鳴嶼行冥似爆發出超越人類極限的力量。
盲僧倒拔垂楊柳?!
(魯智深:那我走?)
遺憾的是,悲鳴嶼行冥並沒有將整顆樹拔出來,隻是恰好能夠男孩逃出樹根的囚禁。
“謝.....謝。”男孩有些生澀的感謝道。
“孩子,不用感謝,如果需要幫助的話,你隨時都可以來到那個寺廟之中,我們一定會盡全力幫助你的。”悲鳴嶼行冥在此雙手合十。
男孩:......(這人有些眼熟。)
“孩子,你貌似沒有去處,如果你不介意的話,你可以在我的寺廟中住下。”
男孩:......(悲鳴嶼行冥?慢著,這是鬼滅世界?)
“孩子,你叫什麼?”
男孩搖了搖頭。(那麼說他不就是鬼殺隊的岩柱?不對,不對,他應該還沒有進入鬼殺隊。)
“是沒有嗎?那麼我給你去一個吧,能在昨夜那麼大雷雨存活下,一定是佛祖的安排。那麼你就叫雨佐吧。”悲鳴嶼行冥思索了幾秒,說到。
少年這時候才回過神,當聽到悲鳴嶼行冥已經給他取好名字之後,少年眼神中有一抹嫌棄,不過還是點頭感謝,比較讓他自己取名的話,說不定還不知道會取成什麼樣。
“孩子,跟我走吧,我帶你寺廟。”悲鳴嶼行冥帶著雨佐走向寺廟“
叮,檢測到異界靈魂,係統自動綁定。”
“叮,綁定中....”
“叮,檢測到宿主是九世輪回童子身,正在為宿主更換係統。”
“叮,係統更換完畢,綁定成功。”
“叮,係統錯誤,錯誤,錯誤,正在修改中。”
雨佐的腦海中突然炸響一連串的係統提示聲。
“係統?金手指?終於來了,係統?係統?咋沒聲了?”雨佐在腦海中瘋狂的呼喊中。
“叮,係統程序錯誤,在係統修複之前,請宿主在係統修複完成之前,活下去。”
雨佐:???
悲鳴嶼行冥好似注意到了雨佐的情緒的霎時激動,激動又頓時消失,變為一抹十分奇怪的情緒,便開口安慰道:“雨佐,不用擔心,那些孩子都是好孩子,你不用過多擔心的。”
雨佐有些茫然的抬起自己的腦袋,這就是傳說中的自說自話,自以為是,自我攻略,自......咳咳,他應該是把我當做不善交流的小孩了吧。
雨佐還在思考,卻發現自己已經站在一個破舊的寺廟前。
“進去吧,孩子,認識一下你的新夥伴。”悲鳴嶼行冥推開寺院大門,將背上的竹簍放在地上,“獪嶽,沙代......快來迎接你們的新朋友。”
三四個身影從屋內跑了出來。
“老師!”
“老師,是誰啊!”
雨佐抬頭看向來人,來著皆是四五歲的身影。
他們就是最後被鬼殺掉的那些孩子?
雨佐的目光留在了獪嶽的身上,目光中微不可察的散發出一抹凶光。雨佐記得就是他最後選擇變成鬼,讓我妻善逸的師傅切腹的。
“我叫沙代,你叫什麼?”一個女孩湊了過來,用手指戳了戳雨佐他髒兮兮的臉。
“雨佐。”雨佐隻是說了兩個字。
“什麼嘛,真是個冷淡的家夥,真不知道老師為什麼要把這家夥帶回來。”獪嶽十分不爽,抱著手臂腦袋撇向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