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就此紮營,今晚全員烤羊宴,一人一隻羊!”
“哪來的羊啊,糧草都沒過來。”關起平撓撓頭。
“我說有就有。”拍拍手,大軍側方雪地奔騰起來。
“是黃羊!是黃羊!”完昌用望遠筒看著暴雪處,指著遠處。
就此紮營,即使已經天黑了,行軍大營依舊明如白晝,不分漢人還是少民,都啃著羊肉喝著酒唱著歌跳著舞。
“蔡老弟,這麼吃喝肆無忌憚,對麵不會這麼讓我們輕鬆吧。”關起平抿了抿嘴唇,看著跟三個太守拚酒的怒勝。
“怕個錘子怕,我都已經放信使了,告訴他們今晚我們吃肉喝酒,想過來一起嚐那就過來,敢耍心眼子我直接滅了他們。”
“不是,老弟,這事兒不能這麼辦啊,兄弟們這上萬人不是鬧呢啊。”完昌一聽當時急了。
“怕啥,這寒風呼嘯,咱們吃肉喝酒有把子力氣,他們行軍這麼久,再牛逼的人物他也受不了。”
這一晚上平安度過,但這雪是一直沒停,等到天亮了這雪營帳外麵已經堆起一人多高了。
“這雪怎麼越下越大啊。”穿起衣裳跟我一起出門的錦華緊了緊她的絨衣。
“這大雪是咱們的天時地利人和都湊齊,對麵已經徹底沒行動能力了。”我摟過來錦華親了一口,“你在帳篷裏好好取暖,我出去一趟。”
一個閃步出現在軍營大帳,就看關起平他們幾個都已經穿好衣服喝酒圍著火爐,而且還有些打顫。
“蔡老弟趕緊過來暖和,這凍死我們了,這今天行軍時候還冷啊。”
“馬和人別凍著就行,草料和食物該有燃料缺多少找我就行。”我坐了下來,“這是我們的天時地利人和都齊了,這場大雪天助我等,現在誰跟我去對麵砸場子助助興,震懾他們一下。”
“啊?蔡老弟,咱們這兒鏟雪都費事呢,怎麼成我們的天時地利人和了。”怒勝剛說完,頓時眼前一亮。
“對啊,我們有蔡老弟這個大能,對麵長途跋涉行軍,這場大雪基本要玩死他們了!”
“難不成這大雪也是蔡老板的神通?”蔡太守變得誠惶誠恐。
“我要是不想玩了,直接炸了多好,下個雪耽誤大家時間。”我擺擺手,“怒勝大哥,你直性子,咱倆去對麵玩玩。”
“好!我正好要看看對麵都什麼蝦兵蟹將。”
帶著怒勝走出門,看著眼前的大雪堆,我想了想,“怒勝大哥,抓緊我的手。”
“好,咱們怎麼去。”怒勝剛抓住我的手,我直接握緊,緊接著一個大跳,一瞬間直接衝上雲霄。
“啊!”這怒勝一下子嚇得跟個娘們一樣嚎啕大哭。“蔡老爺!你咋會飛啊!嚇死我了啊!”
“多大點事瞅給你嚇得。”
借勢直接看到遠處的營地,隨後我直接對著那個方向直接落了下去,伴隨著呼嘯的破空聲,一瞬間落地周圍激起幾十丈高的雪和泥土,震耳的轟鳴聲也掩蓋了怒勝的嚎叫。
直到塵埃和雪全都散去,我提起怒勝,但他那打顫的雙腿讓他實屬很難穩定自己。
我看著周圍漸漸顯現出來的環境,這一片讓我的一下衝擊全都震飛了,眼前不遠處的大軍帳跑出來大量的士兵,然而這些士兵臉上都是刺字,而且一個個破衣爛衫。
“都是賊配軍啊。”我不由得感慨,朝廷這是借機會節省資源呢。
這些士兵把我們兩個圍得水泄不通,我拍了拍怒勝肩膀,“怒勝大哥,支棱起來,該準備砍人了。”
“老弟,我緩一會兒,這太刺激我心裏突突的。”
“唉,等會吧那就,我先給你表演表演。”我一口原子吐息,“把你們那些個什麼大將小將啊大帥將領頭頭全給我叫出來,我是他們的野爹,我要給他們挨個腦瓜子塞皮燕子裏,讓他們感受一下家的溫暖。”
“哪來的!”一個渾身紅黑色盔甲,臉上同樣帶著囚字的家夥走了出來,一臉橫肉,手持八尺長的獨耳方天畫戟。
“不是,哥們,你們這地方都喜歡方天畫戟啊。”我撓撓頭,“別廢話了,幹一架,你弄死我,要不然我弄死你,誰活了誰牛逼。”
橫肉將領抿了抿嘴唇,“虛張聲勢,誰知道你這是什麼歪門邪道,把這地麵還有我們上百號士兵給滅了。”
“不是哥們你二比啊,屠了你上百號弟兄你說虛張聲勢,地麵砸個坑你說歪門邪道,你這個碧漾怎麼當上將領的。”
“無理小兒!看招。”這貨一把奪過身邊士兵的長槍,直接對著我們兩個紮了過來。
“唉,耽誤時間的傻逼。”我幹脆直接背手那長槍槍尖直接點在我身上,隨後槍身以不可思議的姿勢扭曲起來,一瞬間槍身破碎,這個貨直接猝不及防趴向我。
“滾。”我一個大比兜,這家夥半張臉讓我扇碎,他側著身子倒地還滑出去一段距離。
“將軍!”幾個士兵連忙攙扶起來,然而他還是沒有反應。
“臭傻逼一個,你們還有誰出來跟我比劃比劃!”我一聲怒吼,所有的士兵不自覺地把武器都對準我和怒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