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欲姐這幾天怪怪的。”小蓮子若有所思的看著往山下小路走的翡欲。
“好奇怪誒,這幾天翡欲師姐怎麼這麼喜歡往下山路跑。”
啞簾搖搖頭,她也困惑為什麼翡欲總是往下山路跑。
“難道她想出山嗎?”小蓮子鬼兮兮的湊到啞簾的耳邊說道;
嚇得啞簾趕緊搖頭,這玩笑可開不得。
“喂,孝開哥,你在那玩什麼呢?”小蓮子蹦蹦跳跳的跑到蹲在地上的孝開旁邊,拍了拍他的後背。
“嗯......我在看螞蟻。”
“螞蟻?”小蓮子和啞簾倆人定睛一看,原來是忙碌的小螞蟻爬行著。
“小螞蟻有什麼好看的。”小蓮子嘀咕道;
“你看那隻。”孝開指著一隻在草葉上一動不動的螞蟻說道;
“這隻是小胖,它在偷懶。”
然後指著一隻嘴鉗叼著一個不知道什麼東西白白的螞蟻。
“這隻是小勤,它很勤勞。”
“然後還有這隻,還有這隻......”
“行了行了。”小蓮子不耐煩道;
“你真奇怪,你給這些螞蟻起名字很重要嗎?”
孝開沉默了一會兒後,緩緩點頭說道;
“很重要。”
“嗯?”
“我在賦予它們一個新的意義,對於它們。”說著孝開用一根小草剁動那隻懶洋洋的螞蟻。那隻螞蟻被驚醒,順著孝開手上拿著的草根爬了過來。
“那你這樣那豈不是很自私嗎”小蓮子被孝開整笑了。
“並且說不定這些小螞蟻也不會領你的情呢。”
“是嗎。”孝開一愣,將小草根放輕輕的放在地上。
“那不然呢。”此時小蓮子的注意力已經被一隻探頭探腦的黑螞蟻吸引住了。看著黑頭螞蟻說道;
“那你覺得我應該叫什麼名。”孝開指了指自己說道;
“你?”小蓮子疑惑的看著孝開。
“你不是孝開哥嗎?”
孝開還是指著自己,眼睛看著小蓮子。
“我是誰?”
“孝開哥!”小蓮子也站起來,叉著腰奶凶奶凶道;
“孝開哥孝開哥孝開哥!”
孝開指著自己,沉默著。然後緩緩問旁邊的啞簾。
“啞簾,你說,我是誰。”
“啊。”啞簾怯生生的看著孝開。
“三師兄你是不是病了。”
“我到底是誰!”孝開突然吼道;
把小蓮子和啞簾鎮住了,平日裏少話的孝開,很少表達自己的孝開。今天啞簾倆人才第一次見孝開這樣。
“你是......孝開哥。”啞簾怯生生道;
孝開的手放下了,捂著嘴笑了起來,顫抖著肩膀偷笑著。就像一個小偷偷到了不得了的寶貝捂著嘴不停的竊喜。
“孝開哥......”啞簾不確定的問道;
“孝開哥,你沒事吧。”
孝開擺擺手,恢複到原來的表情說道;
“我沒事,我該去道場練劍了。”說完孝開迅速的跑開了。
“神經病!”小蓮子罵道,又蹲下來繼續觀察著螞蟻。
“你別說觀察螞蟻還真有意思。”小蓮子對啞簾笑道;
“嗯。”啞簾應著,看著的卻是逐漸走遠的孝開。
這一天的燈光暗黑,照射著桌上的三人的臉頰。
“兩位師兄同門,歡迎你們能來。”花音笑著說;
“我原本以為你們倆是不會來的。”
而對桌的倆人,正是翡欲和孝開。
沉默片刻,翡欲抬頭詢問道;
“你真的確定,那本書是真的嗎?”
花音聳肩說道;“我也不太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