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錦初沒說話。
萱毓公主冷哼一聲,“郡主這個時候不承認是不是晚了?本宮已經查明方池就是從你們府中出來的”。
聞言,江稚魚還在琢磨,“方池?方、池……哦!我想起來了!是他?”。
“公主,你說的方池是不是長得很白淨很英俊?”,江稚魚反問。
萱毓公主點點頭,腦袋裏想到方池的那張臉,臉頰染上一團紅暈。
他就像一枚璞玉,縱然在艱險的戰場之上也難掩身上光芒,就是……出身不大好,如果他是寧嘉公主的兒子就好了。
她回過神來,笑了一聲,“這回郡主想起來了?”。
“嗯嗯,想起來啦,池姐姐嘛,我當然知道……”。
“咳咳——”,周錦初被剛喝到嘴裏的茶水嗆到,臉憋得通紅。
江稚魚忙給她拍背,“娘親你怎麼啦?”。
“什麼,什麼池,咳咳,池姐姐?”,周錦初問道。
江稚魚愣了下,猛然捂住嘴巴,一副驚慌模樣,連連搖頭否認,“沒有,沒有池姐姐,我…我說錯啦,什麼都沒有”。
“方池嘛,我知道”,江稚魚點頭,“無父無母,從小養在公主府裏,是我們府裏的老人啦~”。
【嗚嗚嗚,爹爹娘親對不起,小魚兒不是有意詛咒你們……】
周錦初兀自順著氣,不明白小魚兒要做什麼,但她知道不說話就是幫小魚兒忙了。
萱毓公主一見她這個樣子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皺了皺眉頭,想不明白她脫口而出的姐姐是什麼意思。
她輕搖頭,幹脆不想,“不知他現在在何處,本宮要見他”。
江稚魚啊了一聲,“方池嘛?沒有回來呀~”。
三哥是真沒回來。
“不可能,本宮的人尋到他的蹤跡,就是往公主府來的”,萱毓公主肯定說道。
江稚魚看向周錦初,“娘親,方池回來了嘛?”。
周錦初也搖頭,“沒有啊,我沒見到”。
她還想見池兒問問他和萱毓公主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來人!”,江稚魚喊了一聲,辛嬤嬤出現在門口。
她問,“嬤嬤,方池回來了嗎?”。
辛嬤嬤搖頭,“沒有,要不老奴去問問守門的?”。
“嗯,去吧”。
問了一圈,所有人都說沒看到,江稚魚攤手聳肩,“公主你也聽到啦,我們全府都沒見到他回來”。
“要不……公主先回去吧,等他回來我們一定上門告知”。
萱毓公主知道等待是沒有意義,便告辭了。
待走出公主府,她停了停腳,回頭看一眼,怎麼想都覺得江稚魚那話奇怪。
“來人……暗中監視公主府,不管聽到任何消息都來向我彙報!”。
“是!”。
公主府內。
萱毓公主走了之後,江稚魚和周錦初都鬆了一口氣。
“小魚兒,你剛才那話是什麼意思?娘親不明白”,周錦初問。
江稚魚伏在周錦初耳邊嘀咕幾句,周錦初是越聽心越驚,最後驚呼出聲,“這怎麼行!小魚兒,這絕對不行!”。
簡直是大逆不道,若這事兒傳出去池兒還怎麼做人……
“那娘還有什麼辦法嗎?”,江稚魚反問,“娘不會真想三哥娶了萱毓公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