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舟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帶著兩個男子光天化日來我們女子的閨房?”楚蕭蕭和楚青青站在門口,兩個人看起來很是生氣。
“不妨兩位楚姑娘看看這東西為何會出現在這?”周清羽舉起胭脂盒裏麵的小塊檀香,楚青青先是一驚,立馬看了楚蕭蕭一眼,臉上竟然有些許羞意。“蕭媽,你們拿著這個是幹什麼用,這於我非常重要,求你們實話告訴我吧!”林一舟很焦急,他知道再拖下去,他師傅的危險就更多了一分。
“這個香……前幾日我與姐姐前去城中趕集,有個郎中看著我們便說‘肝火過旺’,你父親已經好幾年……誒呀……他說有一奇香可以治這問題,好在我們府上剛好就有。那個郎中真是神了,我們晚上便回府跟老爺試了一下,居然……”楚蕭蕭越說越興奮,楚青青臉紅著打了一下楚蕭蕭,示意她別再說了。“當然那個郎中是有代價的,就是讓我們拿一小塊給他,他好作為藥引子去研究。我們想著這東西我們也沒什麼用,就拿了一些給那郎中。這胭脂盒的一小塊便是那日我們點了一些,還餘下的一些。”
“難怪前幾日我回家聞到過這香的味道,昨日又因為其中混入了迷香,聞不出它的香味。”林一舟被這兩個人說的臉一陣青一陣紅,實在是不想聽父親和他們的那些事情。可這香確實是害的師傅被擄走了,林一舟不禁自責了起來。周清羽看他擔憂的神情,走過去拍了拍他,示意他不必擔心,墨竹也是有些功夫傍身的,一般人不能把他怎麼樣。
“也難怪,這林晚園要替他倆打謊,這還真不好解釋。”聞子義強忍笑意對著周清羽說道,被林一舟一眼給瞪了回去。這下林一舟全家的嫌疑都被洗清了,他們問了郎中出診時的位置,便告別了兩位蕭姐姐。
郎中的鋪子並沒有人。邊上賣玉器的掌櫃說這大夫是最近才來的,以前的郎中不知道去哪了。“你可記得這個大夫的外貌?”周清羽問道,想著能不能試著在街上打聽到此人的住處。“那個人長得特別不像大夫,很年輕的一個男子,一副書生氣,寫的一手好字,哦最關鍵的是他似乎一直在找什麼東西叫……叫什麼譜?”
“鼓譜的地圖?”周清羽試探著問道,掌櫃的一下子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喊道:“對!就是什麼鼓譜!每個來看診的他都會問!我是沒遇到過這麼奇怪的大夫呢!哦他還愛看聽宿星閣的表演,看了好幾場呢!病人都不管,特別沒責任心的郎中,還不如之前那個呢!”這個掌櫃的說完,周清羽一下子腳底發涼,他意識到將夏昕言留在客棧,是個巨大的錯誤!
“不好!”周清羽飛快的向客棧跑去。
幾個人撞開了夏昕言的房門,隻見地上躺著的正是墨竹……這個人的目的不是墨竹,而是夏昕言。“昕言被帶走了?墨竹!墨竹你醒醒啊……孟方呢?”
聞子義緊握拳頭,衝到了孟方的房裏。他一下子打倒了孟方“你就是這樣保護昕言的嗎?”周清羽上前一把推開聞子義,說道:“我們已經中他的奸計了,你們再這樣鬧下去,昕言還救不救了?還救嗎?”他將孟方拉到一邊,孟方用衣角擦拭著嘴角的血跡“少爺……夏小姐她是女兒身,我怎能時時刻刻看著她呀?”林一舟在旁邊聽的驚呆了,這位夏公子雖身材矮小,平日裏大大咧咧一副男兒做派,如今得知她竟是女兒身?!聞子義冷靜下來細想了一下,這事也確實無法怪孟方,夏昕言若是困了想睡覺,這裏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在她房裏看護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