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為愛癡狂(1 / 1)

張歆韻認為,就如蕭楚君所說的張國泰就是一個自私自利、唯利是圖、為賺錢不擇手段十惡不赦的偽善人。

於是有一天,張歆韻帶著十多個男女進步同學想準備在家中大鬧一場,逼問出事實真相。然而,張歆韻這種極端的行為,並沒有使張國泰妥協。

張國泰氣憤地拍著胸脯吼道:”我早就給你解釋過,這事與我無關——沒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接著張國泰充滿憐惜對張歆韻說道:“唉!都是我把你寵壞了!”

然後張國泰怒氣衝衝地用手指著張歆韻和那些進步學生喘著粗氣說道:“這叫做什麼?逼宮嗎?虧你想得出來!”

然後長他歎一聲道:”我就是死了也不會同意這門親事!聽清楚:蕭警長的案子與你爹我沒有任何幹係!蕭楚君是死活是更是與我沒有任何幹係!”

然後,張國泰含淚指著廳堂正中高掛的牌匾說:“看吧,這就是鄙人做人的準則!”眾人抬頭仰望隻見匾額上麵醒目地寫著:“身似菩提樹,心似明鏡台,時時勤拂拭,莫使惹塵埃。”

看著這二十個蒼勁有力的大字,大家若有所思地靜在那裏。張國泰舒緩一下情緒拍著自己的胸膛說:“行有不得,反求諸己——未作虧心事,吾心裏坦蕩蕩。”

張歆韻不示弱地吼道:“可害死蕭警長的事都登報了,難道還是假的嗎?蕭楚君一個大活人怎麼就會無緣無故消失不見了?啊?”

張國泰無奈地搖了搖頭,看著這些清一色的男女學生幹咳了幾聲,然後聲音顫抖地說道:“孩子們請相信我,抗日救國我有過捐款出過力的,我絕不會做出那種傷天害理的事情的!”

然後他又看著張歆韻說道:“你父親是什麼樣的人你心裏不明白嗎?啊?”

張歆韻哭著喊道:”那你為什麼要幹涉我的婚姻?”這時張國泰氣得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坐在舊式紅木椅子上又是一陣咳嗽。站在身旁的老太太趕緊上前捶打後背摩挲前胸忍不住脫口說道:“咱們不是惹不起黑社會嗎!”

張歆韻不愧是進步青年,她義正辭嚴地高喊道:“那我們得有骨氣啊!不能任憑他們擺布啊!堂堂正正做人怕什麼?我們可以告他們啊!”

一旁打扮有些妖豔的二姨太此時竟然在一旁冷冷地嘟囔道:“真是一場好戲!”老太太跟這些進步學生說了不少好話:“請孩子們相信我們,天地良心,我們用人格擔保絕不會做出那種傷天害理的事情……”

見女兒和學生們還沒有離開的意思老太太就顛著三寸金蓮(舊社會的小腳女人)來到二姨太跟前小聲說:“快去把家人們都叫來——也讓他們證明一下!”

於是二姨太才“嗯”了一聲,去叫家人。張歆韻的貼身保姆和貼身丫鬟就站在堂屋外麵,裏麵的父女爭吵她們聽的一清二楚。

所以她們首先進了堂屋,保姆梁嬸和丫鬟小玲齊聲說道:“我的好小姐,老爺絕對做不出那種傷天害理的事,我們都信他!”不一會兒幾個家人也陸續進了堂屋。老太太麵對這些家人說道:“再讓這些家人評評你家老爺給誰使過壞心眼?害過誰?”

家人們聽了老太太的話加上父女這幾天的不斷爭吵已知端倪。便異口同聲地說道:“是啊大小姐,我們都相信老爺的為人,咱家老爺絕不會幹那種事啊,絕不會啊!”

還好,這些進步學生還很理智,最終勸住了張歆韻的極端行為。然而,張歆韻竟然離家出走了……

張國泰和老太太隻得派人四處尋找,最後還是在“福順德賓館”那個傷心地找到了張歆韻。這時的張歆韻已經病倒在賓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