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嬰一旁怪叫一聲,“我說你每次總是抓著俘虜問來問去,居然是打探情況?”
李左車嗬嗬的笑了起來,隨著他這一陣笑,旁邊的蒙疾等人,一下子放鬆了各自地心情。
劉闞卻沒有笑,而是靜靜的看著李左車。
片刻後他輕聲道:“少君,據我所知……葛嬰雖帶走了大部分人馬,但僮縣尚有數千人之多。”
李左車正色道:“到前日葛嬰出後,僮縣尚有六千兵馬。其中馬軍八百人,兵車五十乘。餘皆為步卒,但大都是各地流民和臨時征集的役夫。想必兩日間,不會有太大的變化吧。
如果這韓王成是在潁川郡,我倒還真沒有把握。
可這裏是楚地,說穿了這裏的人,尊的是楚王而非韓王。葛嬰立韓王成,地確是一招妙棋,從而擺脫了他流寇的身份。但是,他不該在泗水郡逗留……哪怕是我手中沒有足夠的糧草輜重,我也會打著韓王的旗號,往西奔襲。沿途縣城可能庫存不多,卻好過了強攻樓倉。
嘿嘿,葛嬰是楚人,在楚地尊的卻是韓王……笑話!真是笑話!
莫說僮縣有六千兵馬,就算是六萬,又何足懼哉?僮縣人對君侯的好感,說不定比那韓王成,還要高出個幾分,也不一定恩。烏合之眾,三百訓練有素的飛熊軍,足以將其一舉擊潰。”
李左車的這一番分析,讓蒙疾等人都不由得刮目相看。
劉闞不由得笑了,看著灌嬰說:“老灌,這一次你可算是長了一回眼睛,少君見地,果然精辟。”
他沉吟了一下,“既然如此,那我就請少君侯主持此次攻襲僮縣之戰。自我在內的所有人,都聽命於少君調遣。大家都聽好了,從現在開始,所有人都要聽從少君調配。違令,斬!”
李左車萬萬沒有想到,劉闞會在這種時候,這種情況,把這指揮權交給自己掌握。
一時間竟呆愣住了!
半晌,他清醒過來,躬身一拱手,“李左車,定不負君侯之厚望……破僮縣之策,我已經有了。但現在還有一個問題,須有一武藝高強,劍術非凡之人配合,否則怕是不能夠盡全功。”
武藝高強?
這裏地每一個人,甚至包括李左車在內,身手都不會太差。
但李左車說地並不是這個意思。所謂劍術非凡,並不一定就非要使劍才行。李左車的意思是說,這個人要擅長非常規作戰。如果是在以前,這樣一個人還真地不是那麼容易找到。
李左車又道了一句,“需有專諸之勇,朱亥之猛!”
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落在正站在馬旁邊,撥弄那馬背上高鞍地驪丘身上。
突然的沉寂,驪丘感覺到有無數雙眼睛在注視著他。扭頭看去,現劉闞等人,都盯著他看。
還以為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情,連忙縮回了手,怔怔的不知所措。
劉闞微微一笑,“有沒有專諸之勇,朱亥之猛我不知道。但我卻知道有一個人,能和我那侄兒硬拚數十個回合不落下風,又是青魚蓋聶的關門弟子。少君侯,你說這個人可符合你的要求?”
蓋聶!
李左車聞聽不由得驚呼一聲,“怎地,那蓋青魚,尚在人間?”
眾人聞聽,全都是笑而不答……
和家裏人吵了一架,心情很煩躁。
本就是個喜歡四處流浪的人,如今卻要被固定在一個地方,實在討厭。
寫不出東西,隻這些了,實在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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