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寫怒河的詩篇早已是汗牛充棟,無論是在哪個時代,文人墨客為他留下的筆墨完全可按“噸”來計算。
此時此刻,全球釣魚佬最大彙聚地,怒河逆溯崖,密密麻麻數不清的釣魚佬們個個目不轉睛盯著洶湧的河麵。
由於逆溯崖的特殊地理位置,這裏的瀑布是從下往上流不是從上往下流,這是由於天道破損之時,乾坤法則逃竄出來後被聖人存在完完全全擊碎,法則碎片全部融入這塊區域,因此造成了逆流而上的奇景。
每30年,在東海之畔自由生長的鮭魚總要逆流而上,為了自己種族的繁衍做出努力。
要遊那不眠不休的一整年,基本上在繁衍前消耗掉肉身中全部的靈力,最後身死道消。
這個種族曾經也有一些修士走出,也抗議過釣魚佬這樣子對他們種族的殘酷暴力行為。
但這些鮭魚修士的結局無一不是被頂級大能釣魚佬捉回去烹了。
從此,鮭魚種族再也無法有修士產出,反正鮭魚就算修仙得道,口感還是老樣子,也就沒有哪族願意保他們。
可憐的鮭魚們就在釣魚佬們的精心維護下,生出一茬吃一茬,這個種族對抗釣魚佬唯一的方式是就是比釣魚佬釣的魚生出來的更多。
隻要這樣,他們就可以避免滅族的命運。
而且倒是托了這怒河的福,在怒河之中他們遊龍入海般,不但能增添些靈智,且完全無視怒河的威壓。
大概這就是所謂: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
釣魚佬釣他們還真不容易,敖子健竟然碰到這種盛典,那他癢癢的手,自然不會放過,本次長達半年的釣魚狂歡。
敖子健左手掐決,右手隨意扯了條柳枝便直接放入怒河之中。
旁邊的釣魚佬們齊齊向他投來詫異的目光,一時之間,冷哼之聲不絕於耳。
“你,說的就是你,不會釣魚就別給小爺我占著茅坑不拉屎,給我滾,你這釣位小爺我占了。”
對於這種聲音,敖子鍵不用看都知道是某個中洲世家或者別的世家的紈絝子弟來了。
無論在哪個世界裏,這類的紈絝子弟總是出頭鳥啊!還是不長腦子的那種。
“你他媽聽見沒?就一個築基期的小修也敢不聽小爺我的話?你他媽知道小爺我是誰嗎?”
身後的金毛青年狂拽炫酷霸的叼根狗尾巴草,和他身上穿的麅子皮倒是很般配。
“嘿,你這人沒長耳朵是吧?敢不聽小爺我的話。”
金毛青年直接飛身撲過,金丹期修為盡顯實力的低微。
“這一巴掌下去,這個傻叉不死也殘。”
金毛青年一副癲狂的樣子,像極了中舉後的範進。
敖子健不想對這種傻叉逼逼,直接折了他的手掌,像死狗一般提起他的腦袋狠狠一踹,那金毛少年的身影便向東方渺無音訊的飛去了。
此時此刻,兩道合體期修士完完全全展示出其氣息,向著敖子健壓過來。
其中一人飛速的向金毛少年所在位置飛過,又一個耄耋之年的老頭子飛速襲來,滿臉怒意的看向敖子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