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
杜甫驚慌的衝過去,一腳踹開秦老頭,看到躺在地上的楊老
頭捂著腰腹下方,鮮血從指縫間流出。
“爸!”
“老新!”
寧天爵見杜甫衝過去,他喊了一聲,衝向秦老頭。在秦老頭的手指尖即將觸碰到黑黢黢的槍時率先撲到肥胖的身上。
老新領著一群年輕保鏢從隱藏在四周的密道口衝出來,將老董事、大股東們全部包圍。
寧天爵接過老新送來的繩子,把秦老頭捆得像春節殺的年豬一樣五花大綁,隻差在秦老頭的鼻孔裏插上象征喜慶的紅蠟燭。
黑黢黢的槍被老新收走,寧天爵示意老新領著保鏢們抬楊老頭回小房子去取子彈治傷。
“古人,你快去吧。這裏有我,別擔心。”
“我很快回來。”
杜甫看了眼秦老頭,陰陰的說:“爵爺,這個老家夥是我的。”
“放心,他是我們共同的仇人。”
寧天爵看向被捆得的秦老頭,削薄唇角含著邪肆淺笑。等到杜甫護送著楊老頭回去小房子裏之後,他才準備正式動手。
那些董事和大股東們從未見過魔化的寧天爵,平時在公司裏雷厲風行、沉穩老練的他變成一副吃人魔鬼的笑容,讓人不寒而栗。
寧天爵脫下西裝外套,丟給老新。他邪魅的笑,解開袖扣,將袖子一點點卷到上臂。
“秦叔,我今天聽到一個非常有趣的故事,我很高興與你分享。”
“寧天爵,你想做什麼?我兒子要來了,他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秦老頭掙紮著,驚恐的看著寧天爵邁著散漫的
步伐走來,然後一腳踩踏在他肥厚油脂的肚子上,像是要踩碎他的內髒一樣用力。
“啊――!晏兒,快回來!”
秦老頭將解救的希望寄托在親兒子身上,可他痛得大喊大叫也沒能看到親兒子的身影從林子裏衝出來。
寧天爵幾乎將所有的重力都壓在這隻腳上,他彎臂支撐在踩著秦老頭肚子的腿膝上,居高臨下的欣賞老頭子因疼痛而扭曲的肥臉。
“秦叔,聽說當初指使帝燁誘惑我媽出軌的主意是你提供的?”
“不,不是我。全都是誤會,誤會呀。”秦老頭死不承認,他扭頭望向林子,期待秦晏率領保鏢衝出來救他。
寧天爵回頭,對著空蕩蕩的樹林歎息,說:“秦叔,你以為秦晏進入密室之後會很順利的帶出張思倪,然後走出密室嗎?”
“寧天爵,你對我兒子做了什麼?”秦老頭驚恐的看向他。
“我一直在這裏,能做什麼?”寧天爵張開雙臂,無辜的說:“我是個很正直的人,不喜歡陰暗的勾當。”
“哼,寧天爵,你很想給你的父母報仇嗎?來吧,我承認是我獻計給帝燁的,也是我幫著帝燁謀劃逼死你父親的。怎麼樣?聽到我親口承認之後,你更加仇恨了吧?可是你不能親手報仇,因為這裏是華國,是講法律的地方。沒有證據證明我是殺死你父母的凶手,法律也不能定我的罪。”
寧天爵微微一笑,“不,秦叔,你錯了,我並
沒有想向你報仇。”
“不想報仇,那你想做什麼?饒恕我嗎?哈哈哈,你以為我會相信嗎?”秦老頭破斧沉舟,希望激怒寧天爵換得一線生機。
寧天爵卻並沒有落入他的圈套,反而更加平靜的看著踩在腳下的秦老頭癲狂的大笑,說著狂妄自大的話。
“寧天爵,你知道嗎?你根本不是寧家的孩子。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