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
休息室的門打開,一隻帶著剛勁風聲的拳頭直接將準備襲擊杜甫背後的年輕保鏢打倒在地。
“爵爺,這麼快就回來啦。”杜甫回頭微微一笑,說話之時已經甩了旁邊保鏢兩個響亮亮的耳光,打得年輕人差點沒哭著跪了。
又是一拳剛勁有聲,寧天爵快速衝向書桌後的秦老頭。如
影子般穿梭在不斷上前阻止的年輕保鏢之間,幾乎是一拳打翻一個,落花流水不沾半分汙濁。
“漂亮!”
沙發裏圍觀的董事們齊聲拍手叫好。就好像他們跟著秦老頭跑來這裏並不是為了逼寧天爵辭職,而是閑得蛋疼來瞧熱鬧的。
看到寧天爵那行雲流水的漂亮功夫,董事們開始津津有味的回憶當年,完全忘記自己此行的目的是啥。
當寧天爵站在麵前時,秦老頭頹然跌坐回舒適的老板椅裏。此時,他再也不敢多叫囂一個字,生怕自己的肥頭大臉也挨上一拳頭。
“住手!”
寧天爵大力拍下桌子,拳戰正酣的杜甫卻意猶未盡的說:“爵爺,別喊停啊。我還沒打夠呢。”
看到杜甫的腳下四周淒哀一片的年輕保鏢們,寧天爵撫額,“古人,瞧著這群孩子怪可憐的,你就行行好吧。”
杜甫一拳狠K迎上來的小保鏢,長長籲口氣,低頭看看四周的年輕保鏢們,點點頭,“是啊是啊,這群小屁孩兒缺練,資質也太差了。如果送到我的營地,保準三分鍾嚇尿他們。”
寧天爵頗為認同的點點頭,“所以,你的營地比D組織還可怕。怪不得我每次去的時候,營地裏的小屁孩們都吵著造反呢。”
杜甫樂嗬嗬的說:“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有反抗嘛。我允許他們造反,當然造反失敗之後他們會活得更悲慘。”
“嗯。”寧天爵點點頭,邪肆的笑著看向肥
頭大臉的秦老頭,“秦叔,你要不要去古人的營地養老呀?他的那個營區建在山坳子裏,空氣新鮮,山裏還有野豬、野兔子。你要不要去嚐嚐烤野豬肉和野兔肉?”
秦老頭全身止不住的抽搐起來,他翻翻白眼,肥厚油膩的大手緊緊抓住寧天爵的衣袖。
“我,我心髒病,犯了。快,快送我,去,去醫,醫院!”
寧天爵不慌不忙的說:“古人,你是學醫的,過來給秦叔看看。”
杜甫慢悠悠的走過來,不知從哪裏藏著一把手術刀,竟然被他當成派克筆一樣轉著花兒,笑眯眯的說:“放心。心髒病嘛,隻要我用手術刀開膛破肚,把心取出來修理修理,他以後都不會犯心髒病的。”
“這不是廢話嗎?被你開膛破肚挖心挖肝,秦老早就死翹翹了,當然不會再犯病。你們別耽誤時間,快點送秦老去醫院。”
一個董事站起來義正嚴詞的斥駁杜甫的話,並且向寧天爵下命令:“寧賢侄,秦老和秦少如果死在你的辦公室,你也脫不了幹係吧?我勸你快點送他們父子去醫院救治,別給自己惹麻煩。”
寧天爵冷笑,他抓起昏迷不醒的秦老頭,直接丟到地上,“想作死是嗎?想秦家斷子絕孫是嗎?我今天就在這裏結束你們父子的狗命,你們自己送上門來的,我何必手下留情呢。”
“寧天爵,你特麼別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