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鳥兒,杜哥也在飛機上,你瞧就在那裏。”寧簡指向天空的某處,一本正經的瞎說。
鳳卿卿嘿嘿奸笑,從嘴裏拿出小勺子挖一口冰淇淋,然後……
“喂,鳥兒,你想做什麼?”
“當然是天氣太熱,讓你涼快涼快呀。”
她抓住寧簡的T恤衣領,一口冰淇淋直接丟進去……
“啊――!殺人啦!好冰!好冰!冰死我啦!”寧簡殺豬似的大叫引來潛伏在四周的年輕保鏢們。
當他們聚攏過來,看到鳳卿卿把多半盒冰淇淋全部倒進寧少的領口時,聽著寧少的慘叫都知道那酸爽沁涼的感覺有多恐怖。
“叫什麼呢?”
從屋
子後麵走出來的杜甫是被寧簡的慘叫聲給吸引出來的,他還以為是漢斯的援軍來了呢,沒想到看到這樣一幕。
杜甫感慨萬千,嘖嘖道:“俗話說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門。”
被修理得很慘的寧簡一臉懵逼的問:“杜哥,你啥意思啊?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她和我沒有半點私情,被表哥聽到我會更慘。”
“滾!誰要和你有私情!”鳳卿卿氣得連冰淇淋盒子也塞到寧簡的T恤領口裏。
杜甫歎氣,背著手走過來,說:“爵爺在裏麵嚴刑逼供,鳥妹在外麵修理你。禽獸和禽獸媳婦都不好惹啊,我勸你乖乖的閉上嘴巴,免得皮癢挨修理。”
“杜哥哥,人家才不是禽獸媳婦呢?”鳳卿卿委屈的噘噘小嘴,她才不要和寧天爵湊在一起當野人。
杜甫輕哼,指指房子後麵,“不信,你去瞧瞧。爵爺嚴刑逼供的手段,和你如出一轍。”
“是嗎?”鳳卿卿從寧簡手裏搶來一張濕紙巾擦擦嘴角和雙手,“杜哥哥,你陪我去看看吧。”
“我也去!”
“去什麼去,回臥室麵壁思過去!”
鳳卿卿送給他兩顆白眼,示意年輕保鏢們好好護著寧簡回臥室去休息,才和杜甫一起走到小房子後麵。
小房子後麵被幾棵椰子樹包圍的中央,一扇翻開的鐵蓋門正是地道的入口。
杜甫走在前麵,鳳卿卿跟在後麵,以為會走很長的距離,沒想到密室建在小房子的
下麵,那些支撐房子的鋼筋水泥柱子已經深紮到這裏,並且成為密室不被沙子和海水毀掉的保壘。
密室陰涼透氣,比島上的氣溫更舒爽。五米的深度剛剛好,讓人有種進了防空洞的感覺。
鳳卿卿跟在杜甫身後,聽到密室裏傳來拳頭與怒吼聲,有寧天爵的悶哼,還有漢斯的嘶吼。
“他們在鬥拳。”杜甫回頭,擔心她害怕,先做個心理提示,“別擔心,那個洋鬼子是個打拳高手。”
“漢斯會打拳?”鳳卿卿驚呆了,她與漢斯相識快八年了,從來不知道他會拳術,太不可思議了。
杜甫微微一笑,說:“男人嘛,總要隱瞞一些實力才好行事。他故意隱瞞也許有苦衷的。”
鳳卿卿諷刺冷笑,沉默的跟著進入寬敞的密室,看到漢斯一拳打在寧天爵的胸口,寧天爵眉心不皺,憋住氣挨著的同時揮出自己的拳頭,直接打在漢斯的左太陽穴上。
“嗷!”
漢斯痛苦大叫,看到鳳卿卿進來,他一個箭步衝過去,準備挾製她作人質,可惜……
杜甫提起長袍的長擺,抬腿一踹,正中漢斯的胸膛。
就瞧著漢斯以極其標準的“仰天嘯”姿勢在半空中飛了兩秒然後重重摔在堅硬的水泥地上。
“可一可二不可三。難道在你的眼裏,我是透明的?”杜甫冷嘲,把鳳卿卿擋在身後,“爵爺,這貨就是欠修理,你還心慈手軟給誰看?”
寧天爵邪肆淺笑,狹長眼眸
瞟向杜甫身後的小女人,“當然是給我女人的麵子,畢竟是她曾經的朋友,不能讓她太難做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