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笑嗎?”
“嗯嗯。”
小女人點著腦袋,寧天爵鬱悶了。他這是關心則亂,竟然被她無情嘲笑,還有杜甫那混蛋也故意裝聾作啞。
寧天爵把笑得不能自控的鳳卿卿放到旁邊的椅子裏,沉默的抬起屁股就走了。留下大眼瞪小眼的她和杜甫。
鳳卿卿錯愕的眨眨大眼睛,問:“他怎麼了?生氣了?”
杜甫摸摸鼻子,尷尬的咳嗽兩聲,說:“嗯,我看是。爵爺在外麵威風凜凜,誰敢笑他呀。俗話說伴君如伴虎,看來咱倆要遭殃啦。”
“那怎麼辦?”鳳卿卿忐忑起來。她在外麵的時間不多了,可不能在這個緊要關頭和寧天爵鬧矛盾。
杜甫抓住欲奔走的鳳卿卿,指指她的左肩,“你現在傷口沒有愈合,萬一為了哄他被那個啥怎麼辦?”
“那怎麼辦?”鳳卿卿無奈。
“放心吧,他的火氣來得快、去得也快。也許正在廚房子做好吃的給你呢。”杜甫用小夾子捏起芯片,興致勃勃的問:“鳥兒,你來看看這個芯片怎麼樣?”
鳳卿卿擔心寧天爵,敷衍的瞟了一眼,“嗯,挺好的。”
“這是從你身上取下來的,我沒覺得好。”杜甫撇撇嘴角,滿臉的嫌棄。
“咦?你說什麼?從我身上取下來的?”
鳳卿卿驚呆了,她身上的兩個追蹤器和竊聽器在上次“刮痧懲罰”的時候暴露了,被總部的醫師取出之後,連D組織的追蹤芯片都沒有植入,怎麼可能呢
?
杜甫擺弄下芯片,說:“有可能是在你被人弄昏迷之後植入的,因為瘡體很小,連傷口愈合的休養都不需要。就像我今天給你植入的那個,過了八個小時,你就可以洗澡遊泳,完全不用擔心傷口遇水會潰爛。”
“可是,我沒有昏迷不醒過呀。”鳳卿卿托著下巴回憶她最近發生過的事情,除了被寧天爵瘋狂折騰後睡得像豬一樣,其餘時間都挺精神的。
杜甫拿小刷子清理芯片上的點點血漬,說:“這芯片在你體內存留的時間大概有十年,算算應該在你十歲的時候吧。”
“嗬嗬,越說越離譜。我十歲的時候還跟著奶奶生活在鄉下,每天……等等,你說我十歲的時候?”
鳳卿卿腦海中一個極短的影像一閃而逝,她敲敲頭,不確定的說:“我以前見過一個人,他很狼狽,似乎是受傷了。在我家住了三天之後就失蹤了,奶奶……奶奶似乎叮囑過我不要說出去。”
杜甫怔怔的盯著玻璃器皿中的小小芯片,眼裏漸漸濕潤。
“杜哥哥,你怎麼了?”
“他激動的。”
寧天爵端著一碗紅棗羹進來,坐在她的身邊,語氣沉重的說:“十年前杜叔失蹤,同時失蹤的還有JY財團的寶藏地圖。”
“寶藏?”
鳳卿卿眼睛閃亮亮的,“JY財團的寶藏是不是很多錢?”
“一半是。”寧天爵喂她吃棗羹,“另一半是四大家族的醜聞資料,這也是四大家族
互相牽製,沒有人敢逾越規矩的原因。”
杜甫抹掉淚水,“沒想到十年過去,我老爸仍然活不人、死不見屍。也許,十年前住在你家裏的那個人就是我老爸。”
鳳卿卿歪著腦袋想想,靈光一閃,推推寧天爵,“快找鉛筆和畫紙,我可以畫出來呀。”
寧天爵和杜甫驚喜的異口同聲,“你會畫畫?”
鳳卿卿小得瑟的點點頭,笑眯眯的說:“速度快點兒啊,萬一我忘了怎麼辦?”
“霧草,你千萬別忘,我馬上拿來。”
杜甫難得暴個粗口,急慌慌在書房裏翻找,他的鉛筆呢?他的畫紙呢?霧草!霧草!他怎麼興奮的想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