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
鳳卿卿認命了,把老人推回賓利車,恭敬的目送車遠遠的駛上高速路,朝著海城方向而去。
海城?D先生帶著楊老頭去海城集中營嗎?
鳳卿卿甩甩頭,她還是趕快去楓林小院見寧天爵。三天三夜,已經被耽誤了半天,她沒有時間再繼續誤下去。
把小車車開出枯蘆葦叢,鳳卿卿心急火燎的往楓林山開去。
――――――
楓林小院,寧天爵和杜甫正在書房裏一邊烤火一邊盯著監控屏,屏幕上無數個紅點、綠點和黃點在移動。
杜甫抱著個老幹部保溫杯暖手,在看到屏幕上一個小紅點朝著楓林山的圖標快速移動,他踢踢寧天爵。
“爵爺,煩你能不能出去一下?”
寧天爵正在研究張氏的股權書,頭也不抬的冷聲拒絕:“不能。”
“爵
爺,我在你的車裏放了一個新研製的小型監聽器,不知道低溫環境下會不會停止工作。”
“怎麼裝上的,你去怎麼拆下來。”寧天爵拿起股權書走到複印機前,“我今晚要趕著回去,你有話快說,別等我走了再打電話突然襲擊。我沒功夫陪著你玩公路拉力賽。”
杜甫心塞的感慨:“爵爺,咱這是塑料花的情義嗎?你也太重色輕友了吧。”
“少廢話!我從來都是重友輕色,放著家裏的小女人不管,冒著零下十五度的嚴寒開車跑來山裏陪你挨凍,你還有臉說塑料花?”
寧天爵斜睇一眼,把張氏股權書複印兩份,說:“你想辦法聯係D組織的那個暗線,把其中一份複印件送到D先生的手裏。”
“沒用的。楊叔和他在一起,一眼就識破複印件是假的。”杜甫抱著老幹部保溫杯,故作不經意的瞟了眼牆上的大屏幕,“爵爺,你要怎麼證明你不是重色輕友之人?”
“你閑得蛋疼是不是?”寧天爵瞪著他,把手裏一份複印好的紙攢成球,一顆接著一顆的砸向杜甫的臉。
杜甫抓過旁邊的靠墊,學著已故著名影星李小龍的精典腔調,“我擋!我擋!我擋!”
“古人,你是不是發春了?”
“爵爺,現在是冬天,離春天還很遠。不過我覺得你是春天正當時,大有一年四季全是春的感覺。”
“古人,你皮癢是不是?”
杜甫一手抱著保溫杯,一手
舉著靠墊,慢慢往門口蹭,嬉笑著說:“爵爺,為了證明你不是重色輕友之人,所以我決定代替你去迎接春天的愛情鳥。”
“腦袋壞掉啦?”寧天爵哂笑,重新複印一份。
“爵爺!看我看我,快看我。”
杜甫指指自己的鼻子,吸引寧天爵的注意力之後,他又指向牆上的大屏幕,一邊悄悄後退一邊說:“爵爺,你瞧屏幕上那個離咱們院子還有五百米的紅點嗎?”
寧天爵漫不經心的扭頭瞟一眼,“嗯,是線人身上的追蹤器嗎?”
“不是線人,是愛情鳥。”杜甫把靠墊砸向寧天爵,大笑說:“哈哈,那是雲雀小鳥兒喲。她快到了,我出去迎接她。”
杜甫一溜煙兒的跑沒影了,寧天爵呆怔的站著,腦回路有點堵塞,他剛才聽到了什麼?愛情鳥?雲雀小鳥兒?
“杜甫,你想死是不是?”
終於明白杜甫說的愛情鳥是誰了,寧天爵憤憤的衝出書房,朝前院跑去。他胖揍杜甫一頓,再把小女人丟到大床上好好的教訓教訓。
楓林小院的大門外,鳳卿卿的小車車才停罷,駕駛位的車門便打開,杜甫熱情的躬著身子鑽進來,給她來個火辣辣的……擁抱。
“呃,杜哥哥,你受什麼刺激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