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表哥,我是病人。”寧簡指指自己的雙腿,“我不僅是病人,也是殘廢人。為了我華國社會的和諧文明,這麼對待殘疾人不厚道吧。”
寧天爵冷瞟一眼裝傻賣乖的弟弟,也懶得和他鬥嘴。他推著鳳卿卿的輪椅走去兩座院子之間的小門,“今晚上過來吃飯。”
“表哥,那邊院子常常被敲門,很吵的。你想
讓鳥兒幫忙治療那個啥,這邊的屋子有很多,包你滿意哈。”
“閉嘴!”寧天爵撿起一塊花壇上的磚頭丟過去,“再叨叨,給我滾回龍城去。”
“好吧,你贏了。”寧簡吐吐舌頭,扭頭向杜甫建議:“給那邊的院子派幾個保鏢吧,鬼知道姓秦的會不會再派人過來鬧。”
杜甫冷哼,指指走在牆頭上如履平地的兩個黑衣保鏢,瞧那身手肯定是從少林寺武校畢業的,還是童子功。
“哇噻!沒想到表哥對睡自己的女人很寵嘛。”寧簡吧唧吧唧嘴,又問:“杜哥,表哥重傷去國外治療,是預謀好的,還是意外促成?”
杜甫淡淡一笑,“爵爺一向掌控欲極強,謀與不謀的結局從來由他決定。誰敢動他的棋盤上棋子,就要做好承受他怒火的準備。秦家父親空有野心,論智謀終究棋差一招。”
寧簡感歎:“是啊,一步錯,滿盤輸。秦老頭和秦晏再怎麼玩,也不敢拿命來賭。表哥連命都輸得起,何況是一個JY財團呢。”
“所以惜命的人永遠不會贏。”杜甫端著托盤回去廚房收拾,留下寧簡坐在院子裏欣賞漫山遍野的紅葉美景。
隔著兩道牆,狹長的牆道兩頭被堵上,變成一個露天存儲的地方,用來堆放柴木和煤塊,供給兩座院子的取暖。
寧天爵推著輪椅回到給鳳卿卿買來的小院子,二進院的四合院,後院被設計成玻璃房,種滿了茉莉花。
每隔三天會有花匠從龍城開車趕來侍弄,或者教導鳳卿卿養護茉莉花的方法。
人工培育的茉莉花的花期很長,滿滿種了整個後院,彌漫著濃濃的茉莉香。
寧天爵抱著鳳卿卿坐在院中央擺放的沙發裏,迫不及待的親吻粉嫩嬌美的唇。兩個月不見,他竟如此想念她的唇,更渴望擁有她更多的美好。
“唔!寧天爵……別在這裏……會被山上的人看到。”
“有什麼關係。我在自己家親自己的女人,他們管得著嗎。”寧天爵霸道的壓著她躺在寬大舒適的沙發上,一邊細碎的吻一邊低喃的問:“想我嗎?有沒有擔心我?有沒有好好吃飯?有沒有好好睡覺?”
“好 嗦!”鳳卿卿嫌棄的皺皺鼻子,捧著他的俊臉,很認真的問:“你會不會穿越到古代當公公?”
寧天爵瞬間黑臉,咬牙切齒的說:“你竟然相信他們的鬼話!你馬上就能知道答案,到時候別哭著求饒,我不會心軟的,聽到沒有!”
“嗚嗚,是他們說你的,為毛對我發脾氣!”
鳳卿卿覺得自己很無辜,她明明表達的意思是很擔心他的身體和自尊心,怎麼被他誤會成嘲笑他呢?她到底說錯了什麼,要接受這種禽獸級的懲罰?
男人都是禽獸,尤其被說不行的寧天爵。
狂暴中,寧天爵讓鳳卿卿終於見識到“禽獸級”的禽獸是神馬樣的。為了讓她牢記他是多麼“行”的男人,寧天爵更耍
了點小手段,讓她從此再也不敢質疑他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