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命運(1 / 2)

12歲那年記憶總是斷斷續續的,似我非我渾渾噩噩真假難辨。那年發生的事情也改變了一個叫做徐瑩女孩的一生。

她此時正是一名小學生膽小怯懦,在班級裏是最不起眼的存在,沒有朋友也不願意跟同學們有過多的交流。那時候學習上學都是自己的事情,家長們也不會去過多的過問,而是努力的去工作掙錢養家。導致她不愛說話也從來不願意過多的去表達自己。

2003年非典席卷了徐瑩所在的城市,板藍根口罩和一切能消毒的用品包括吃的食物都被大家早早一搶而空。她在非典那年差點被拉出去隔離,在那個人人高度緊張的時代。她突然間高燒了還好她身上起了水痘,證實了徐瑩並不是得了非典,要不然她所在的小學就要被全部封閉起來。她也不得回到了家中去自我隔離,在這段時間讓她看清楚很多事情。

沒有了學習的壓力也不用去麵對不得已的社交,起初徐瑩感覺這一切是那麼的美好。可是因為非典她的家人都不能出去工作,日子也慢慢的變的拮據起來,可能是貧賤夫妻百事哀,家裏起初爆發的是埋怨後來變成了爭吵。徐瑩的家裏是過著那個年代的標配生活,那是一個男主外女主內的日子。雖然沒有大富大貴,但是日子還是過的去的,倒也是攢不下幾個錢。

隨著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隨著每個人對非典努力的結果,非典也終於從控製住到徹底消滅。那個時刻是值得被記錄和紀念的,人們紛紛走上街頭呼吸著來自“自由”的空氣,整座城市也陸續恢複它生機勃勃的樣子。在這個人人都歡欣鼓舞的時刻,徐瑩的水痘雖然好了,可是身體一直還是反反複複的發燒咳嗽,去醫院也沒有查出個所以然來。

那個年代不應該說是從古至今都流傳著,至今都會有人相信的一種事情馬上就要發生了。徐瑩媽看自己家的孩子一直不見好就選擇相信算命來麵對徐瑩的病,她通過別人找來了一個算命的先生,徐瑩可並不相信這些東西,然而不相信的事情往往有時候就會悄然改變著我們的生活。

非典過去後百廢待興工作機會有很多,徐瑩的家人都出去工作了,她也在身體徹底好了以後回到了校園,一切都在朝著美好生活去發生改變著,雖然對於徐瑩來說這一切不過是按部就班。美好的生活雖然過了一段時間,可是不幸也慢慢隨之而來。

在徐瑩家人努力工作一段時間攢了一些錢後。準備在徐瑩學校附近買個二手樓房時,這樣徐瑩就不用比別的同學們天天要早起兩三個小時去上學了。可徐瑩爸爸在一次冬天外麵下著大雪的時候不放心徐瑩自己去上學,便騎著摩托車送徐瑩上學,在路上出了車禍,被一輛貨車撞倒在地上去醫院檢查後是腿骨折了。剛去醫院的時候肇事者先交了一些住院費,後來肇事者就開始不情不願不管了,隻能一邊自己先拿錢付醫療費一邊打官司,但是錢很快就到快花光了的時候,徐瑩爸不想拖累家人就選擇出院在家養著。家裏頂梁柱的位置就全部放在一個女人的身上,她要出去工作掙錢她還要拖著疲憊的身體照顧出事的家人還要收拾家務。

命運有時候就喜歡挑苦難人折磨,有時候回憶過去的時候,雖然記憶是斷斷續續渾渾噩噩真假難辨,但是徐瑩能肯定的一點是,她好恨那個時候的自己。

感覺自己一點也不懂事沒有幫助媽媽去好好的分擔生活,導致這個女人因為長期的沒有好好休息加上為了生計奔波勞累,她病倒了得了一種在那個時候挺嚴重的病乳腺癌,等到去醫院檢查的時候才知道已經是晚期了。

現在想想一種疾病到晚期不可能身體是沒有感覺會不被察覺的。徐瑩媽應該也知道自己身體的不舒服,可是家裏還有一個上著學的徐瑩和車禍受傷腿骨折的徐瑩爸。她能怎麼辦呢?隻能咬牙默默堅持和忍受。癌症在那個年代才剛剛步入人們的生活,對於這個乳腺癌不如我們現在所知道的那麼多那麼聽著簡單不嚴重稀疏平常。

有時候感覺你不得不相信一些奇怪的玄學命運,徐瑩媽為了延長自己的生命不得已去尋求娘家人的幫助,在大家東拚西湊的錢中經曆了一場手術,效果也不是特別理想還需要化療來維持。

可是沒有人要為徐瑩的家庭一直付出,大家都感覺這是一個大大的無底洞,幫助一次也算是仁至義盡,很多的親戚都開始聯係不上,漸漸的淡出了徐瑩一家的生活。

雖然那時候日子過的艱苦,但是對於小徐瑩來說並沒有過著比別的同學還要差很多的生活,這可能就是父母的愛不管處於什麼樣的環境都不會苦了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