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勿近崖(1 / 2)

“彩雲。。。”還未等我說完,彩雲已經把我拉進了密室裏,佛像隨即恢複原狀。

密室裏燭火通明,四麵皆為磨砂泥牆。與佛像相反方向的一麵牆上,刻著兩幅圖,一幅是雲南王府的全貌圖,別一幅是雲南城的全貌地圖。身體不由自主的被搖晃起來,聽到熟悉的聲音在叫喊著我的名字:“素月,素月。”

我猛得睜開眼睛,看到眼前的人是我想盼已久的男子:“隆科多,真是你呀!我還以為你已經死了。扔下我了呢!”我不顧一切的大聲哭起來。身體又一陣被猛烈的搖晃,我緩緩地睜開眼睛。原來隻是一場夢。

“素月,素月,噢!”芸兒深深呼吸了一口氣,“你終於醒了,嚇死我了。”

“芸兒,這。。。是。。在。。哪裏?”我很想表達我的意思,可語氣緩緩停頓不前,與腦中所想的語言完全的不一致。這麼一句話,讓我說了差不多30秒。

“素月,你先別急,這是在勿近崖。你中了這裏的勿近花毒,曹大人他們已經去為你尋找解藥。相信你很快就會好起來的。”芸兒安慰道。頭昏昏欲眠,顧不得許多,又昏昏的睡去。

。。。。。。

“彩雲姑姑,這素月又睡著了,會不會有什麼事情?”芸兒憂色掛上眉梢覆蓋了剛剛的喜悅。

“這勿近花色澤為紫色,紫色越深的花,毒性越烈,中毒者十有九死。但素月中的毒的花顏色為淡紫。素月又醒過來過,神智嘛也算清醒。隻要曹棟亭他們及時的找到解語花來解這勿近花的毒。問題自然就不會大。但。。。”彩雲也露出了憂色,“但勿近崖雖在雲南境內,但氣候囧異,一年才三天烈陽的日子。”

“三天烈陽的日子與解語花有關係?”芸兒聽出話中之意,忙打斷急問。

“這解語花為勿近花的克敵,隻在烈陽天氣才會開放。推算日子,今天已經是往年第三天烈陽的日子了。現在又是下午,如果入了夜,素月姑娘恐怕就凶多吉少了。”

千度眨巴著眼睛,看著彩雲雙手合十作祈禱狀,又學起大人的模樣祈禱起來。芸兒倒不信這一套,但人在無奈之時,不信的東西也會成為寄托。

。。。。。。

曹棟亭,阿骨達,費揚古,小罐子,芸兒,彩雲,千度都在一塊商量。已經是日落時分了,可太陽光一直被烏雲所遮。

“看來素月姑娘吉人不能天相了。”費揚古歎息道。

曹大人一拳打在了山洞的石壁上,碎石紛紛滾落。為此事,無法盡力救回素月的命而沮喪不已。

芸兒用手帕不停的擦拭著眼淚。阿骨達看著素月雖然傷感,但看到芸兒如此模樣更為同感,近到芸兒的身邊,把芸兒輕攬及肩,用她的手帕替她擦拭著眼淚。

“彩雲姑姑,有沒有別的辦法了,您再想想,我們家主子難道真沒救了嗎?您肯定會有辦法的。”小罐子也頗為傷心。

“是呀!姑姑,你再想想辦法。”千度是個七八歲的小姑娘,她看到大人們都束手不策,不由得著急。在她眼中彩雲姑姑是極為有辦法的。

看著大家都是如此的著急,彩雲也隻能勉為其難的說出另一個辦法。

“辦法是有。。。”

我朦朦朧朧的醒來,看到隆科多趴睡在我的身邊,又喜又悲。喜的是見到了日思夜想想見的人,靠的這麼近,離的這麼近,很想用手摸一下他的臉,看看是不是真實的。怪不得那麼多的人喜歡做夢,因為雖然是夢,虛無飄渺。但在夢時,卻是那麼的真實,夢中自己就是唯一的主角。手卻被隆科多緊緊的攥著,抽也抽不出來。我也怕抽不出來後,他就不見了。這個夢真好,希望一直下去,轉念一想,難道自己死了嗎?如果死了那就是真實的靈魂還在一起,也是一件美事。陣陣頭痛,疲勞,又累又渴想喝水,又叫不出聲音。眼皮無力的又再次的垂下但人還有感覺,隆科多的手抽離了我的手,聽到清晰的腳步聲徐徐地離開。。。。。。

“醒了,醒了。”一個開心的稚嫩的聲音在山洞中傳開。千度蹦跳著跑出山洞,對山洞外著急等待著的眾人送上訊息。此時隆科多也站在眾人當中,這時的他比誰聽到這個消息都來的開心。他嘴角露出一抹笑,一作手勢:“走!”隆科多此時比誰都想留在素月的身邊。可皇上吩咐的要務在身,實在脫不開身。想想以後相聚的時日是天長地久,天荒地老,也就顧不得如此多。事成後可求一道旨意再賜婚那也不是難事的。

。。。

醒來後,芸兒也顧不得,我受得了受不了,一古腦兒的把我昏睡後的前前後後幾天的事都對我說了。我和彩雲千度從密室來到勿近崖,與早在這裏等候的小罐子,芸兒,費揚古,曹棟亭。會回。我中了毒,幸好又琴心所贈的解語花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