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那一片楓葉
了斷了塵緣空闕
墜落在纏綿的深淵
憔悴在風花雪月
最後的那一片楓葉
作別了西窗樓雪
消失在茫茫的荒野
沉睡在冰冷世界
多少年 我踏遍寒山
尋覓你的多情笑靨
多少次 我凝望遠方
幻想你的獨影搖曳
你飄逸的身影
宛若是一隻香殞的蝴蝶
你赤紅的凋落埋葬
了一季相思的誓約
子夜,S市的公交車上少了白日裏那些擁擠的人群,也少了摻雜鬧市的喧囂。我喜歡這份寧靜,因為它告訴我忙碌了一天,你可以放鬆下了。S市我整整呆了四年,但這座繁華的城市給我的隻有那闌珊的燈火,還有那上班族飛奔的腳步聲。也就是這飛奔的節奏磨滅了我的太多太多生活的向往,還有一個個夢。
兩年前,我離開了市區那一室一廳的房子,搬進了郊區隻有10多平方的個人天地,我想告別下城市的喧嘩,尋求一份清靜,一種陶淵明似的隱居生活。那份清靜也許在當今隻有平凡的人才會有心的去向往,因為那有份家的溫馨。也是他們最大奢望。當然我也想告別那份曾經凋謝的愛情。窗外的雨毫不留情的拍打著這個世界,把滿樹的葉打落,飄零,一片片的從我眼前飄過。玻璃上傳來滴滴答答的聲音。我把音樂聲放到最大,看著那一排排往後奔跑的燈,我陷入了回憶的思緒中。。。。。。。
張月盈,我的前女友,中文係。
五年前我在大學環藝係還有一年即將畢業!學校的短期的擴建終於完工,西麵的空地上規劃出了一個水上花園,水塘邊是一棵棵垂柳,水塘裏的水把柳枝印在水中,不時的蕩起波瀾,魚就在倒影下的波瀾裏嬉戲,經過湖中的石橋就到了別院似的雙層木質閣樓。在二樓可以看到整個花園的全景,美不勝收。我喜歡中國的古典文學,學校也是,所以學校的文學社是最大最好的社團,大學一期我就進了文學社,到大二的時候就做了文學社的編輯。我是學藝術的,那時室友就笑我跑去做什麼文學社的編輯,但是在我看來文學藝術和美學藝術其實有很多的地方是相通的!每次我都隻是笑笑,但是每回校報一出見到我在上麵發表的文章還是挺喜歡的。
完工後一月,學校還沒有給這片讓人流連的地方起名,隻是將把文學社的地方移置到閣樓中。因為校方內部意見風雲,錯綜複雜,最後還是曾老教授出了個對策。曾老教授幹脆建議校內征文征名!也就是那四根木圓柱上的詩文,那年剛好碰上屆文學社長畢業交權!所以老教授才出此下策平息矛盾!也創新下!把學生們優秀的詩詞留於校園,看看當代是不是還有人可以寫出好的詩詞。我就做一首《月盈軒》遞了上去:
踏銀共賞窗前月,
盈滿花塘楊柳岩。
攜星同君斟幾許,
夜過銀輝賦留軒。
沒想到後來被選中,也就裏這樣我成了文學社長!那閣樓也就以我寫的名字命名!我的名字也刻在那。
後來,學校文學社,又進了許多大一,大二的才男靚女。
那天我正在寫稿,一社友找我,
“程哥!這篇《木蘭花—思君》不知道放不放校報,你看下!”
我接過詞稿:
燭台殘照秋已殞,寸斷相思千裏尋。風吹斷草凋楓葉,望斷枯樹歸鴉鳴。門外寒山飄白雪,月倚窗簷隻為君。不曉清風將書至,飄影如夢周公尋 。
我扭頭問:“誰寫的?”
“我寫的!”那是我第一次見她,粉紅色的上衣,白色長褲,一頭秀發後夾了個白色的蝴蝶結。風從窗外調皮進來,輕拂起她的長發。
她走了過來!:“你好!張月盈!大二中文係。”說著伸出手來。
我起身同她握手笑到:“程子鵬!藝術係。”
半許,我抖落了下手中的詞稿扭頭問他們:“都看過了?你們什麼意見!”
“也沒什麼意見,詞意境感情都不錯,隻是覺得校報上這愛慕的詞發還是不發,我們拿不準,所以請你看看。”他們中一人說到
“其實也沒什麼!大學生戀愛已是屢見不鮮的事情。沒什麼大不了,要是隻為這那就發吧!”說著就把詞稿給了他們。
“謝謝!”她挪動了下旁邊的凳子坐下。
“謝什麼!你那詞意境情感都很不錯,我就寫不出來!奇文共賞嘛,要不浪費了!”我轉動了下手中的筆,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