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金銳拎上昨日就打包好的行李，離開了工廠宿舍。
在公司人事處上交了工牌，財務結清了工資————叮聲，手機收到銀行卡轉賬信息了————一切離職手續辦妥後，金銳辭掉了大學畢業後的第一份工作。
倒不是不喜歡這工作，這年頭正處於當穩了牛馬和欲當牛馬而不得的時代轉型之中，隻要不沾房婚孩，包吃包住的工作，還是很舒服的日子。
蒙著頭坐上了公交，金銳開始買票準備規劃路線。
拿出次元管理局寄給自己的郵件，拆開來，是一個二維碼圖標。
“草，不會是那種付款一百萬，圓你超凡夢的詐騙方式吧。”
金銳翻看了一下郵件包裹，地址寫著清楚的震旦虛都，華夏郵政的包裹，再回想起之前拿著證件硬要進入工廠把東西送到自己手中的快遞員那嚴肅的麵容。
“應該不假。”
金銳掃了二維碼。
之後，手機自動進入了係統維護之中。
“病毒？”
在來不及轉站之前，手機屏幕恢複了亮光。
隨著手機更新，一條運營商信息發送而來。
“歡迎使用次元移動！”
金銳檢查了一下手機應用，多了一個“虛都通”app。
沒有過多猶豫，金銳點開了。
首先彈出了地圖定位，手機ai 自啟動發送了語音到藍牙耳機中：
“請金銳先生盡快到達地圖上離您最近的標紅區域，進入虛都關口，接受虛都的人口登記，
您接下來的人生去向，虛都會為您安排。”
聽完這似是通知似是命令，又帶著一點包辦般的大氣語氣的誘惑，金銳仔細觀察地圖上的紅色區域。
離自己最近的紅色標紅區是......我去，這麼大一塊，從東海的部分海域到魔都都被包括進去，南至杭城，西至南帝都，北至長江，大致上是狹義上的江南區域。
金銳沒有急著買票，放大地圖，華夏境內的這麼大片的“虛都”區域還有......幽燕京都，羊城附近的珠江平原，包括關中、河洛的中部，以及西南部分，華夏境內是五塊虛都區。
再放大，全世界的虛都，金銳也略微一窺。
收起再壓住一窺世界真實的那種中二豪情。
打開12306，買票。
......
瞎逛了三天。
“隻說到紅色區域，沒說虛都關口在哪裏啊。”
金銳坐在公交站，翻看著手機，以及那個虛都通app，上麵顯示身份信息不完善，其他功能不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