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宇笑了笑:“這些也不過是些無聊時的想頭,真要實行起來,還有千頭萬緒。我這人xing子疏懶,國務上頭父親催得緊,也隻能和你們議議你們有沒有興趣一起做做。”
“沒說的,”李國翔拍著xiong脯,“就這些點子,夠我們受益一生了這些店,我和二哥持便好,輿論宣傳上頭,大哥費費心,這幾年商業廣告發展很快,這上頭是至關重要我們擬定出計劃,殿下您還有那幾位幕僚也費費心,幫著看看。至於xiǎo巍,你要出國,這事情便不拉你了。”
許巍無所謂地聳聳肩,隻是說道:“到時候那個什麼公爵白金卡你送我點就好……”
李國翔點點頭,又轉向宋端:“二哥,你腦子快,我們要作出個規模,大致需要多少資本?”
“我剛剛算了一下,要隻是一個浴場和一個會所,有六七十萬華元足矣,不過要在東西各開一家,再算上洗衣店和粥店各四十家,再把房產都買下來,我想怎麼樣也得有一百六七十萬華元。”宋端說道,“我這裏手頭的錢足夠了,我拿五十萬,你拿五十萬,再從銀行貸個七十萬就差不多了吧。大哥占個半成幹股,殿下占個五成,我們這架子就算搭起來了。”
鄭宇一笑:“我就說個點子,當不得這麼多股子。”
李國翔搖了搖頭:“您這話說的……聽您一席話勝-
-這買賣說不得將來要日進鬥金,到時候倒是我們占了您的大便宜”
鄭宇也知道,他們一半是真的感ji,一半也是賣好。不過他本來就是打算和這幾人好好親近,也不故作姿態,大大方方便應了。
幾人有了生意上的合作,彼此更是融洽。許巍脫口而出:“幾位兄長,既然咱們和宇哥意氣相投,何不重新結拜?”
幾人麵麵相覷,都有些遲疑。
李國翔說道:“殿下乃是金枝yu葉,我們這些人怎可高攀……”
鄭宇卻是灑然一笑:“什麼金枝yu葉,要不是父親收留,我不還是……說起來,倒是我高攀了。莫非幾位是看不起在下?”
幾人趕忙連成不敢當。
鄭宇點了點頭,肅然說道:“既如此,幾位如不嫌棄,擇日不如撞日,不如在此jiāo換蘭譜,結拜為異xing手足。”
宋端自然是心中大喜,李國翔也是喜不自勝。劉子文原本就敬重鄭宇遠見卓識,又很有仁愛xiong懷,早就心折,至於許巍,對這個同齡人早已是心服口服。宋端安排下人準備了紅紙和信封,幾人寫下生辰八字和誓詞,各自封好,互相jiāo換。
宋端打開鄭宇給自己的信封,卻見蘭譜上寫著“誼屬同誌,情切兄弟,同心一德,生死係之。弟鄭宇致兄宋端。”
他抬頭看向鄭宇,卻和那雙透著誠懇的眸子對上,心中頓是一暖,又有些隱隱的慚愧。他對鄭宇,雖然早有好感,但終究還是抱著各種各樣的目的在接近。相信之下,對麵這位金枝yu葉,對他一個商人子弟一直都青睞有加,著實算得上是折節下jiāo了。現在與自己四人結成盟兄弟,彼此就是患難與共肝膽相照的jiāo情,宋端倒是暗自發了狠,自己這輩子,看來就要賣與這位地位日固的太子爺了。
鄭宇卻是另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這幾人,他雖有些功利之心,但更多其實卻是彼此投契。以他現在的身份,要拉些死黨,實在不必以結義這等手段。但他孤零零地來到這個陌生的世界,雖然過去了這麼久,但終歸有些孤獨寂寞。他之前幾次冒險,包括和阿菊的chun風一度,其實更多倒是被那種可怕的孤獨感和不真實感纏繞得有些發瘋。現在有了皇帝夫fu這對感情真誠的養父母,又有了蘇菲這樣的紅顏知己,周xiǎo雲羅安娜這樣的如果再加上這幾位異xing手足,這一輩子情感上倒真是有些圓滿。
前一世,半生孤兒。
這一世,終究不會再孤獨下去。
有家,有妹子,有兄弟,這樣的感覺,真的很好,很強大。
幾人序了年齒,鄭宇排在許巍之前,算是老四。換完蘭譜,幾人已經是結義兄弟,彼此更多了一分肝膽相照。說了些感念,慢慢就聊到今天和鳳菲所談的民生上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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