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周折羽走後，涼月羽將文件重新收好。
重新拿出一份新的文件，在文件的下方的似乎並不是署名涼月集團。
“我會拿走屬於我們的一切，我保證。”
啪！
一位員工推門而進。
“社長！”
“不知道進來前要先敲門嗎，目本？”
“非常抱歉社長，你來看看這個，今日用戶注冊超過了10W，而且訪問次數也快突破100W，我們成功了。”
“我知道了。”社長點點頭，並無喜悅之情。
“社長？”目本有些遲疑。
社長平靜的整理整理衣服，擺出社長的姿態：“目本，可不能為了一點成就就沾沾自喜啊。”
“啊，是！”
“今天用戶注冊很多，訪問壓力必定會達到上限，你們要隨時注意！”
今天一定要頂住啊。社長想了想終究沒有說出口，現在說出來一定會被發現的。
“好，真不愧是社長，這種時候竟然沒有被衝昏頭腦。”
目本出去關上門。
社長從抽屜裏拿出一份文件，是關於收購的事情。
——
“按照你說，這家詞條足夠用作資料庫使用。”
少年小聲的補充一句，“而且對方的可活動的資金鏈快斷了，是最合適的。”
“［優秀的資料庫］［最少的資金］呢。”白色西裝男嗬嗬一笑。
“不知社長您意下如何？”
“...我還有一個條件。”
“說說看。”
“剩下的員工，我希望你們不要辭退他們。”
西裝男沒有說話，轉過頭看著少年。
“你覺得呢？”
“看過他們的代碼，連現在最基本的人機檢測都沒有，但是如果要改的話也會花上不少時間，這個畢竟是他們做的，現階段他們來維護的也行。”
西裝男拿下眼鏡擦了擦。
長時間沒有回應，社長已經滿頭大汗，都要忍不住改口了。
“可以。”
“但同時，我們這邊也有一個要求。”
——
回過神來的社長躺在座椅上，發現後背已經濕了。
昨天他簽下了合同，收到了支票。
同時他也違背了他和員工們的諾言。
18：30
“不是，這是怎麼回事？訪問次數全都停止了。”
“目本！用戶注冊量在不斷提高，mysql存儲快滿了，不是已經滿了。”
“讓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僅是這樣，有人還在踢掉之前的用戶，我現在也無法登錄了。”
“我的也不行。”
一位員工突然到目本麵前，“目本，社長找你。”
有人背靠著椅子雙手夾叉枕在腦後“看樣子被賣掉了嘍，這種以詞條搜索作為買點，唯一付費點就是開會員。能堅持這麼久也算奇跡了。”
目本再次推門而進。
“看來你是已經知道了，詞條已經被賣掉了。”
……
“果然還是算了。”
“嗯？”
“那位社長還是留下來吧，現在時間太趕了，可找不到人去替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