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誕節的假期事實上並不比在霍格沃茨時舒坦,因為阿芙樂爾實在是一點兒也不想回到羅齊爾莊園。
相信她的家人們,也並不歡迎她。
“最近學習如何?”
羅齊爾先生的詢問,是這頓晚餐的第一句話。
“一如既往。”
阿芙樂爾隻吃了一丁點東西,便沒有了胃口,她很想直接離開,但礙於禮節,也隻好幹坐著,時不時的喝了一口水或叉一塊水果。
“阿芙肯定不會讓我們失望的。”
原本緊閉的雕花大門忽然被敞開,隨後便是高傲而儒雅的身影映入眼簾。
女人身後是紛飛得愈發猖狂的雪,而她一襲墨綠大衣,頭戴同色係的禮帽,由於距離較遠,於是濃烈的紅唇格外惹眼,烏黑的發高雅的盤了起來,並且一絲不苟。
隨後傳來高跟鞋踩踏地板,發出一聲有規律的輕巧響聲。
“抱歉,我來晚了。”
“沒事。”
羅齊爾先生有些詫異的回應。
“faire la bise~”
文達看起來心情很不錯,並且與阿芙樂爾親密的貼貼以表熱情與想念,但毫不意外的…可憐的少女白皙的臉上頓時多了一個紅紅的唇印。
“怎麼想起來英國了?”
阿芙樂爾一邊用紙巾擦掉口紅印子,一邊看向文達,而後者搖了搖頭,親昵的拉起她的右手,她也隻好順著她起身。
“我有禮物給你。”
文達認真的說著,並且帶著她往書房走去,完全忽略了一旁的路卡斯科與羅齊爾夫人。
但也無所謂。
書房的門被輕輕的關上後,阿芙樂爾已經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文達隨後也拉開木椅坐了下來。
“怎麼了呢?”她再次問道。
“鄧布利多找過你麼?”文達直接的問道,在提起他時,神情變得漠然。
“他試探了我幾次,後麵很少說話。”阿芙樂爾一邊倒水,一邊回答著:“我想,如今時候還早,所以他必然是認為不必急於一時。”
麵前的女人點了點頭:“自是如此。”
“如今,你在英國,也算是獨身一人,時刻小心。”
文達這樣說著,事實上,她自己沒有孩子,所以也不太清楚該如何對晚輩進行叮囑,但她與阿芙樂爾的母親以往關係密切,如今,也理應對她多多關切。
“我以前從未提起過你的母親。”
文達喝了一口溫熱的水後,淡淡的說著,但眼裏滿是認真。
“你認識她?”
阿芙樂爾有些驚訝,她可從沒得到過關於那個女人一絲一毫的消息,久而久之,她也就放棄了探索,因為不被愛是常事,這奢求不得。
“當然。”
“格林德沃先生願意讓我將你帶在身邊,這其中也有她的原因。”她右手沒有力度的握著桌上的杯子,食指無意識的沿著邊緣磨蹭。
“你會好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