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望看著這封情書和禮物,看向程鑫達“你知不知道,剛剛那個女生是哪個班的?”
程鑫達表示小爺當然知道,就你這個榆木腦袋不知道,於是許望很順手把禮物和情書給程鑫達了 。
“程鑫達,你去還給人家唄”許望用亮晶晶的眼睛望向程鑫達。
程鑫達:“我才 ,不,好吧,好吧 真受不了你了。”
如果用春風來形容許望,那程鑫達就是狂風,要問我為什麼?
那可能因為我喜歡許望,討厭程鑫達這副二世祖的樣子。
隨著程鑫達的離開,感覺世界都安靜多了,許望重新進入他的刷題世界。
看著他挺直的背影,明明隻是一件簡單的灰色衛衣裏麵加了一件白色內襯,卻意外顯得少年幹淨清雋。
劉念也開始奮鬥起數學來。劉念成績還行,就是偏科太嚴重了,語文能考120多,數學卻隻有六七十分。
畫麵一轉,高二六班
剛剛給過情書的女生,正拿著一麵鏡子補著妝容。
玻璃窗外,
程鑫達已到。
他直接拉開窗戶將情書和禮物放到白芷月麵前。
“程鑫達,你要死啊,你拿回來幹嘛?”
“嘁,小爺怎麼不能拿了,小爺我就拿……”
“程鑫達,啊,真是服了”長相明豔的白芷月吼道。
“小爺勸告你,不要到處去霍霍別人。”
鋒芒畢露
兩人從幼兒園開始就在一個學校,但仿佛生來就不合,脾氣也是驚人相似,兩個人一旦吵架,就是天雷勾地火了。
似乎是脾氣暴躁的人會喜歡溫柔的人。
於是白芷月對許望產生了好感,這姑娘風風火火,想到什麼就幹什麼,二話不說就寫了一封情書,從白女士的甜品櫃拿了一些小餅幹。
情書裏也不要臉寫著“我自己親手做的小餅幹。”
座位上的白芷月沉默了一會兒,打開禮物盒,裏麵的餅幹早已隻剩下渣渣。
白芷月按了按微疼的太陽穴。
“真是餅幹打狗,一去不回。”
隨後繼續拿著鏡子對自己細細欣賞。
這件事好像沒對她產生什麼大的影響,而劉戀寫題卻不受控製想著跟許望表白的那個漂亮女生,妝容精致,明媚耀人。
而自己隻能生著悶氣,不然怎麼辦呢?我隻是一個同學。
明明是秋天,怎麼太陽還這麼紮眼睛。
劉念呆呆的回過神來,心想這樣真的一點也不好,也不自然想到一句話“心中無男人,做題自然神。”
其實自己和他從沒什麼關聯。
這樣好的人,應該也隻會和另一個好的人在一起吧!
可心為什麼是酸的。
也許有人在剝檸檬吧!
回到家裏,爸爸偶爾出差,媽媽卻不是很會做飯。
好吧,是會要人命的那種。
媽媽,也早已經成為妹妹的稱呼,我通常隻會叫單一的媽字。
也許是會哭的孩子有糖吃,所以妹妹一般享受一些。
對於我而言,外人的評價都是“這娃子聽話。”
可我想要的不是這個,我隻是想要一點自私的偏愛。
就像許許多多電視劇裏的男二那樣,即使男主傷透了女主角的心,而男二先生還是會義無反顧,勇往直前的保護女主角。
而我命中的男二先生在哪裏呢?
什麼男主角我都可以不要的。
畢竟有些男主角,隻會給我來上一刀,還是男二小天使最可貴。
我依然不切實際想著我的男二先生。
暮色濃濃,
思緒飄零